不会朝中重臣,甚至危及圣上!”许进也附和道。
“此事不查不行!不能让这幕后的人这么猖狂下去!朕还真的就不相信他还真的能翻了天,除非东厂、西厂乃至锦衣卫、五城兵马司、顺天府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在京师首善之区,竟敢接连制造命案,他们是在嘲笑朕和朝廷无能吗,嘲笑朕和大明朝廷查不出幕后之人吗,如果我们这些人连一个京师的安稳都做不好,谈何治理天下!”
“此案必须继续追查!而且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查清楚,不然,东西厂换人,巡城御史换人!顺天府各级官员全部罢黜!”
朱厚照这么一说,东厂提督马永成的压力也就更大了,不得一咬牙出来说道:“陛下!做此事的人一直在针对朝廷取缔匠籍制度之事,说明这些人的利益和这匠籍制度有很大关系,既然如此,内臣请旨,不论实证,先将工部和兵仗局的官员都给抓起来!严加审问一番!定能查出来!”
“陛下,不可啊!哪有无实证就先拿人的道理”,内阁首辅马文升忙阻止道。
“虽没有实证,但他们难以洗脱与此事无关之嫌疑,将两起杀人案件直接与匠籍制度牵连起来,此事定是工部官员与兵仗局所为,不然谁敢做此无关之举!”东厂提督马文升回道。
“朕不拿人,但东厂确有权力怀疑他人有嫌疑犯罪,所以,朕准了,现在先把工部左侍郎叶恒与少监迟宗给拘押进东厂做审问,包括其他工部和兵仗局的官员,若无罪,再放出来便是,只要不死人便是!官府尚且可以把无实际罪证的百姓拘押进班房先审问再确定有罪与无罪,东厂也可以!”
朱厚照这么一说,马文升也无话可说。
而这时候,东厂提督马永成又提醒道:“陛下!其他人还可,唯独工部尚书称病,他是否需要捉拿!”
“陛下!既然工部尚书称病,且又是老臣,这些日子从未涉及朝政,当与此事无关,可否不要拘押!只待其痊愈后再问?”马文升不由得为自己的老同僚曾鉴求起情来。
“可以!”
朱厚照微微一笑,而唯独工部左侍郎叶恒倍感冤枉,因为他根本没参与这件事,只哭诉道:“陛下!臣冤枉啊!臣真的与此事无关啊!”
而兵仗局的少监迟宗虽然心里有些害怕起来,但也依旧在喊冤:“皇爷饶命啊!臣是您的家奴,臣不可能做有悖于您旨意的事啊!”
当然,现在也没人搭理他们,朱厚照现在也没法相信他们有罪没罪。
而这时候,朱厚照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