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倒掉,你每年从此要损失五万两吗?”
朱厚照先质问起了御马监少监瞿扬。
御马监少监瞿扬很惊讶,他惊讶的是陛下竟然知道自己每年在管理御膳房时贪墨的数量,但他也有些害怕,因为他听得出来,陛下是在说自己在有意要害他。
御马监少监瞿扬对此觉得很是冤枉,因为从他自身的利益出发,他是会想尽办法在管理御膳房的任上捞银子,但也因为他知道管理御膳房油水多而不敢惹半点陛下不满意,别说害皇上甚至深怕御膳房的东西有半点让皇上不满意导致自己被贬黜。
所以,现在朱厚照这么一质问,这瞿扬就直接大喊冤枉起来:“皇爷,内臣冤枉啊!内臣断断不敢有此心啊!”
朱厚照只是淡淡一笑,他自然知道瞿扬没这胆子,但他也没有明确表达自己的看法,只转头看向刘介,继续问道:“刘介,你每年在管太常寺时所收的好处也不少吧,据东厂调查发现,你们给皇家的米皆不是真正上乘的贡米,上乘的贡米都被你给卖了出去!你好好的太常寺卿做着,干嘛跟朕过不去,想把朕变成一个荒淫的昏君?!”
太常寺卿刘介也不笨,听得出来朱厚照的言外之意,只忙道:“陛下,冤枉啊!臣不敢加害于陛下呀!太常寺所采购的所有宫廷粮油菜肉等,太常寺皆有明细,陛下若不信可细查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