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些害怕起来,色厉内荏道:“这位大人,学生家父乃是朝廷御史,你若殴打学生,你就不怕家父找你寻仇吗?!”
“本官向来刚正不阿,不惧权贵,别说令尊是家父,令尊就算是阁老,本官也一样要按规矩办事,不过,你可以告诉本官你家父是谁,本官正好参令尊一个教子无方之罪!”
严嵩说后,任礼的一管家忙走了过来:“这位老爷得罪了!我们家少爷不通世事,冒犯了您,还请您见谅,通融一下,这是五百两皇家银行的汇票,您看能否饶了我们家少爷一顿打?”
“正德五年由三法司提议,陛下亲准的《反贪律》明文所载,贿赂上司在五百两以上者,徒五年!将这个老管家带下去!没收其贿款!”
于是,严嵩白白得了五百两,还把任家的管家抓起来做了免费劳动力。
任礼见此大怒,但却无法反驳,只咬牙道:“好,好一个刚正不阿的青天大老爷!”
任家管家这时候已经跪下来只知道磕头,求饶道:“大老爷饶命啊!小的没有要贿赂老爷的意思,小的只是赔偿刚才我们家少爷打了守关老爷的银子!”
“既然如此,按照赔偿条例,你也应该是赔偿一千两,正七品文武官员被百姓殴打,按律,庶民若想免罪需赔偿白银一千两,再交五百两!”
严嵩这么一说,这任管家只地再交五百两。
任礼也因此被放了出来,而严嵩则没打算放过任礼,继续指着这任家的车队,问道:“你们运的是什么货物?”
“回禀大老爷,是香料”,南直隶地区不禁止百姓经商,因而这任礼的管家也就如实回了一句。
“香料属于奢侈品,当征三倍税,这么多车的香料,估价早已超过百两,不能免税通关,守关的胡总旗,叫你关上的经历文书去点点,要核算准确,不可多征,以致商民无利可赚,但也不可少征,使朝廷无银款养路,明白吗?”
严嵩怎么一说,守关的胡总旗站了出来:“下官明白!”旋即便带着守关的一干人来核算,且直接找这老管家索要账簿。
这时候,任礼见此愤然拱手道:“大人!这些皆乃民利,且是士子等谋生之计,还望大人优待我等士子,免征缴之利!”
“尔等将香料以高价卖之于百姓,使百姓倾家荡产却只为奢侈之风,尔等乃害民之利,怎配民利二字,重税课之是要阻止我大明士民染此奢靡之风!不能不缴!他们若抗税,则直接押走!”
严嵩这么一强令,任礼也只得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