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跪了下来,依旧把头贴在地上,不敢直视大明帝王朱厚照。
“抬起头来,说说你远涉重洋来见朕是为何事?”朱厚照问了一句。
“是!”
余陈德馨回了一句,便将西班牙殖民者在圣多明城的暴行一五一十地详细说给了朱厚照,然后再次痛哭流涕起来:
“陛下啊!您救救主子们和您的奴才们,那些白皮猪太凶残了,他们是野蛮的强盗啊!”
“朕自然知道他们是野蛮的强盗,可朕离美洲甚远,且按理而言,美洲的土地是华夏祖宗炎黄二帝赐给你们这些家奴掌管的,可你们这些家奴不但没有守住主子的基业,反而害得去了你们在美洲的主子被白皮猪所杀,你们为什么不振作起来,赶走他们!杀光他们!”
朱厚照冷言问了一句。
余陈德馨也很愧疚地磕头道:“家奴等实在无能!请陛下恕罪!家奴余陈德馨也确有振作奴部之心,奈何白皮猪势力实在是过于强大,更有不忠之家奴助纣为虐,致使奴才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冒死求见陛下您,求陛下您解救主子和奴才们啊!呜呜!”
余陈德馨再次痛哭起来,他愿意做汉家的奴才,但他不愿意做西洋番刀下的亡魂和走狗,因而他比朱厚照还渴望自己的汉家主子能战胜白皮猪,给自己这些家奴们一个安宁的世界。
毕竟,按照他所学到的史书所说,美洲是主子的祖先,即炎帝和黄帝赐给自己这些家奴管理的,如今自己的这些汉家主子也应该替自己这些家奴把地盘夺回来,然后再重新赐给自己这些家奴生活。
“陛下,美洲说到底是主子们的啊,您是至高无上的帝王,是所有主子们的主子,您不能不管啊!”
余陈德馨怕朱厚照还是不关心美洲的事,忙又补充了一句,接着又嚎哭起来。
朱厚照很为余陈德馨的真诚所打动,而且他也的确不愿意任由美洲被西方所趁,便说道:“说说吧,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提议,关于如何驱赶走西方殖民者,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白皮猪。”
余陈德馨听见朱厚照表态愿意经略美洲,心里十分欣喜,忙道:
“陛下,奴才也明白,圣多明城距离天朝甚远,劳师远征得不偿失,而偏偏奴才们愚昧落后,武器赶不上白皮猪,也没有舰船,所以,才让白皮猪屡屡夺占走我们的土地;
如今,奴才我便冒昧请求陛下下旨派一些优秀的主子培训我们这些奴才兵,赐给我们一些武器,我们定会竭尽全力收复被白皮猪所占之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