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精明过人,哪能看不出来,阎佩瑜对岳家是不满的。
同为男人,怎么可能不理解?
被岳家算计了,原定新娘被换了这件事,王府已经认了,竟然还敢谋害世子妃?
拿世子豆包不当干晾呢?
赵诚只好道:“世子爷放心,下官一定秉公执法,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作奸犯科之徒!有劳世子旁听!”
于是,夫妻俩坐在边上旁听。
赵诚老老实实审案。
那新世子妃殷勤得很,端着自己喝过的茶杯,送到世子爷面前:“夫君身子不好还赶来,肯定渴了。”
阎佩瑜:“……”
在外面装得像只小白兔,回房里给他摸头大比兜。
偏偏,他发觉自己有点受虐倾向,就喜爱这鲜活模样。
魔怔了!
他给脸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发现杯沿上还有点心的碎屑,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边,赵诚已经下令用刑逼供。
春桃被上了夹棍。
“本府问你,为何要谋害世子妃?是何人主使?从实招来,便可少受一些罪!”
春桃忍受着夹棍之刑,痛哭惨叫。
王姨娘看得心里更是恨死应采澜了。
但她面上不动。
来之前,已经说好了,让春桃一力承担背了这口锅。
奴才的卖身契在主子的手里,是生是死,还不是主子说的算。
春桃冤枉,可她又能怎么办呢?
她只能说:“是春桃自己所为,没有任何人主使!一切只因为春桃看不惯二小姐,她谋算嫡小姐婚事、抢了世子妃的位置,奴婢都看不起她!”
理由很牵强。
但她要是说了,回去也是死。
不但她死,还有家人!
所以,她咬牙死不吭声。
她不供出主谋的话,案子就只能按照这个程度结了。
应采澜靠在椅背上,坐没坐相。
反而是那病弱的世子爷,坐得比她还端正。
不知情的人,怕不是以为病重的是世子妃!
皱眉地看着王姨娘眼里的得意,应采澜忽然开口:“赵大人,春桃招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说不定背后主谋一开始就将她视为弃子,牺牲掉这颗棋子、保全主子呢?”
她露齿一笑:“不若,将王姨娘院子里所有人,全都打一遍。一个不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