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用早膳。
见应采澜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进来,阎佩瑜挑了挑眉,问:“母亲难为你了?”
应采澜瞧了他一眼,没吭声。
其实,康王妃所做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儿子好。
也不可否认,的确是尽量站在应采澜的角度,给她改善处境。
但是!!!
她还是有点恼。
男权社会真的操蛋!
说白了,她要学习这么多,还不是为了这个大猪蹄子!
阎佩瑜挥了挥手,让秋菊把碗盘撤了。
待人都出去了,才问:“发生什么事了,我惹你了?”
多敏感的人啊,竟然这一点埋怨,都感受到了!
应采澜白了他一眼,把自己从明天开始要上学的事,给说了。
生无可恋!
阎佩瑜噗呲一笑。
本就丰神俊朗的男人,被笑意晕染,好看得像极品美玉!
“你还笑!”应采澜眉头紧皱:“我现在退货,还来得及不?阎望,你写个休书给我吧!”
休书俩字,真不能提!
刚刚还温润的美玉,此时立刻变成冰块!
他话语阴森:“好好做我的世子妃,我不会亏你;不想做世子妃,就去见阎王,把位置让给别人做!”
陡然变脸,跟川剧似的,应采澜吓了一跳。
她很快又好了,哼哼地道:“我现在见的,不就是阎望吗?”
死病娇!
病娇都是变态!
阎佩瑜一愣。
明白过来,她这是谐音呢。
阎望=阎王?
又被她逗笑了。
他把她的手拉过来攥着,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茧子,垂眸淡淡说道:“学规矩的事,是应该的。”
不给应采澜生气的机会,他做了合理的解释:“母亲能为你着想,我倒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