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日都倦鸟归巢,晚上都回来照顾你吗?我还每隔三天就去给王妃按脚呢!”
连他妈都照顾到了。
还想怎么样?
说到这个,阎佩瑜道:“母亲今日过来看我,还与我说,她先前一些小毛病,最近都没了。”
“王妃操持整个王府,可是辛劳得很。”应采澜了然,道:“她身上肯定也有很多经络堵塞,只不过我没敢让她脱光了给她推背,不然效果还得更好!”
虽然说康王妃算顶级贵妇那层的,日子过得富贵。
但王妃这个身份也是个枷锁,无时无刻都要注重仪态。
人总是端着一个架子,僵硬着筋骨,时间长了难免会落下劳损。
更何况,外人只见康王妃光鲜亮丽、端庄高贵;
却不曾见她为了操持整个康亲王府所有庶务,到底有多劳累。
想到这个,她抬头对阎佩瑜说道:“话说回来,王妃还是挺辛苦的,你这个儿子得对她好点儿!”
阎佩瑜眸光落在她脸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笑道:“不是有你吗?”
“我呸!”
应采澜当即喷回去了:“你可别跟我搞那套!男人都这德行,没娶媳妇儿的时候没见过你孝顺;娶个媳妇儿回来,就说我妈一辈子不容易,你要和我一起孝顺我妈!”
“你妈又没把我养大,凭什么!”
她振振有词:“我对王妃好,不是因为她是你妈,而是因为她对我好!”
一开始,她是趋利避害。
后来,康王妃对她真挺好的,她回馈真心,可真不是为了男人。
“瞧把你给激动的。”阎佩瑜失声一笑,道:“我也是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别人对她好,她必真心相待。
对她不好,锱铢必较、睚眦必报!
“反正,别想拿我当冤种!”应采澜嗤了一声,站起来道:“我去沐浴,你赶紧把药喝了。”
他体内的毒,大头已经被打掉了。
如今要解决的,就是散落在全身经脉的一些余毒。
她感觉:只靠内服药和泡药浴,没办法完全清掉。
如果清不掉,这些余毒就会一直留在他体内,成为他的病根。
到时候他会成为真正的病秧子——
能活下去,体质却很差,抵抗力弱、见风可能就会生病。
所以……
次日,应采澜没出门,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