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澜:“……”
她默默在心里小声吐了个槽:艹!
一言不合就上高速了!
“你这人有病么?”她很是无语:“我放着大床不睡,你让我跟你去挤书房的小榻?”
而且,书房那小榻吧,其实也就是现代一米二的小床。
是临时铺出来的,一个人睡差不多,两个人就拥挤了。
真要去那里滚床单?
怕是不够施展呢!
哪知道,私下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的时候,温玉一般的世子爷,顿时成了高铁司机!
他突然笑了,胸膛震动,让应采澜感受了个分明。
旋即,听到这男人来了这么一句:“澜澜,难道你不想试一试,在书案上做的刺激吗?”
应采澜:“……”
沉默半晌,她抿了抿嘴,吐出一个字:“想!”
夫妻俩都是刚开荤,满心寻求刺激的,当下一拍即合。
一个敢提要求、一个敢答应。
进门后,阎佩瑜用脚把门给关上。
然后把人放在了他平时读书写字作画的案上。
书案那头的灯台上,烛影摇曳。
晃动的光线下,应采澜发现了案上铺了不少柔软的宣纸。
另外,放笔墨砚台的地方,竟只有笔没有墨。
而是,多了一碗……
粘稠的红糖水?
“你这是什么脑洞?”
她好像发现了,某人在自己的技术指导下,生成了自主程序。
举一反三?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一万?
阎佩瑜面带笑意,拉开了她中衣的系带。
洗得干干净净的新笔,在糖浆上蘸了蘸,那粘稠的液体,便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他的长相纯美,笑容带着几分邪气,眼角的泪痣恍若将他变成了绝色男妖,色气满满!
柔软的唇落了下来,将那糖浆舔去。
应采澜:“!!!”
妈呀,这谁顶得住!
她迅速搂住他的脖子,道:“一会儿你得负责给我洗干净,然后把我送回去!”
阎佩瑜一声低笑。
就知道,他家世子妃痴迷他的男色!
他声音低沉地问:“一块儿睡不行么?”
应采澜立即反对:“那小榻这么窄,怎么睡啊?叠叠乐?”
她虽然贪恋肌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