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呢?
阎弘治同意了:“世子妃,你说。”
应采澜本是垂着眸光看自己的脚尖的,听到点自己的名,便站出来说道:“回皇上的话,臣妇说的不算,证据、证人说的才算!”
竟是一点个人情绪都没带,提出了最佳解决方案。
还别说,就是那大皇子,都没这等冷静理智!
当然,这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更显得她底气十足。
阎弘治看了她一眼,转头看向大理寺卿,道:“蒋卿,你说。”
“臣遵旨。”
蒋亮行礼,讲述道:“在现场抓住的暴乱百姓,已经问过部分了。有供词表明,是有人出银子聘请他们去一点春大药房闹事的!”
阎襄气息一窒。
怎么还有这种事?
“是谁?”阎弘治问。
蒋亮答道:“据说,是一个嘴角有颗黑痣的中年汉子。”
“臣正在审问之时,恰逢圣旨宣召入宫,便只能暂时搁置,尚未来得及让证人指认。”
“但是!”
他来了个转折,又道:“大理寺与京兆府,都已经登记在案,过往行人、与相邻铺子、还有当时在药店里的伙计、病人,多方供词表明……”
“大皇子府的彩月夫人领着人去一点春大药房,与世子妃起了争执。”
“闹事的百姓过分激动,对药房进行打砸。”
“而彩月夫人不慎卷入人群之中,被踩踏、殴打,致使身受重伤、且滑了胎!”
也就是说,都是应彩月咎由自取——她自己去搞事,结果把自己给搞了!
这话一出,阎襄脸都黑了。
阎弘治沉默。
谁也没想到,那人精赵诚,竟然在这种时候主动站出来,道:“臣斗胆,恳请皇上允臣禀报!”
他说大了,是个从三品的京官。
说小了,大梁王朝四品及以上的,才可以上朝。
一个京兆尹,在这庙堂之上见谁几乎都得点头哈腰。
平时他做事风格历来是能躲就躲,见风使舵。
今日这么勇,完全是因为应采澜!
那个女人看起来甜丝丝的,实际上太凶残。
那么多事都缠他身上了,他哪里还是脱得开身的?
干脆,趁此机会赌一把,把自己跟她捆死。
若赢了,便可乘风而上!
“允。”阎弘治自然没有不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