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估摸着也就刚下朝的时间。
宫里头传来了太子的旨意:“世子爷,太子殿下请您入宫一趟,有事相商!”
想来,是朝堂上有什么事,太子回去后,要在东宫小朝廷进行商讨的。
阎佩瑜拧眉:“澜澜,我得进宫,不能陪你去应家了。”
昨晚玩得有点疯。
他也还好,享受了极致欢愉后,睡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应采澜就有点惨。
她昨晚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扭了一下腰!
此时抚摸着自己酸软、还隐隐作痛的腰肢,不肯爬起来。
眼里,全都是对阎佩瑜的指控:“滚你的去吧,爽了你苦了我!”
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有点肿。
都是夜里哭的。
不是闪了腰哭的,而是——
阎佩瑜已经换好了衣裳。
见她那副被风雨蹂躏璀璨过的样子,让他看一眼就更想欺负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她旁边给她按腰,低声嘟囔一句:“说的好像你没爽到一样,昨晚是谁一直哭个不停?”
怎么哭的?
爽哭的呗。
结果就悲剧了!
应采澜将他的手推开,把头埋进被窝里,模模糊糊地道:“按什么按,没有用的!晚点我让传声师兄给我扎几针,可不要留下后遗症啥的。”
闪了腰,不管不顾其实也会好。
但很容易在那个位置留下病根,以后很容易二次、三次受伤。
甚至,日后一旦劳累一点,就会在命根的位置复发,疼得要人老命!
所以,不能掉以轻心。
阎佩瑜赶时间要入宫的,原本想尽快把她哄好了,少会儿让马车走快点就是。
却没想到,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不准!”
他瞠目,眼里都是警告:“你打算脱了衣裳,让男人给你针灸?”
应采澜从被窝里钻出头来,对上那双阴恻恻的双眸,默默把到了嘴边的“对啊”俩字吞了下去。
可嘴上依旧不肯认输,“我要真喊传声师兄给我灸腰,你又怎么样?你进宫了,不就管不着我了吗!”
口嗨的代价就是,这男人刚刚穿好的衣裳,他又解开了!
应采澜瞪大双眼,问:“你脱衣服干什么?”
“你!”
阎佩瑜的回答铿锵有劲、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