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孩子给闹没了。”
“这还就算了,回大皇子府休养的时候,又被人下了毒,据说,伤了底子。”
“如今啊,彩月夫人据说很可能怀不上孩子了。”
叶雨琪眯了眯眼睛。
闹这么大么?
大皇子如此宠爱应彩月,结果应彩月发生了这样的事,那岂不是……
账还得算在应采澜头上?
她很快得出结论:靠着大皇子,就能对付应采澜!
心里有了谱,叶雨琪便不再闲逛了。
她急急忙忙出去找自己的母亲,说是身子有点不舒服,要先回府。
实际上,她要想办法跟大皇子牵线。
再不济,去应彩月那边拉点仇恨也是可行的!
永陵王妃不疑有他,立即吩咐人送她回去。
不提。
一场寿宴吃下来,没闹出什么乱来。
太子与阎佩瑜在午膳后,去了水榭内喝茶谈天,聊了小半个时辰。
为免出事,他不宜在宫外逗留太久,很快回宫去。
倒是阎稷留了下来,被一帮年龄相仿的少年给围住,一群人在另外一个花厅内斗蛐蛐儿。
阎褚平日里在书院里念书,不常出来玩,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自然也不肯走。
他拖着阎允闻,道:“你快给我找只蛐蛐儿来!”
阎允闻很是无语:“我从不玩儿这个,上哪儿去给你找蛐蛐儿?”
他迫切想要知道楚潇那边的情况,尤其是,专门派人去将楚潇叫出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而阎褚还是把他的心思给赌中了:“你该不会是想尽快回书院,找楚潇玩吧!”
“四皇子,你怎么就是知道玩儿?”阎允闻有点不耐烦了。
奶萌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严肃地批评:“夫子布置的课业,你做完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