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完全能够理解,他有很多爱慕者,并且有豪放如叶雨琪这种,对他下药想要霸王硬上弓的!
她心想:新婚夜那时,他扑过来的时候她完全不抵抗,莫不是就是中了颜毒!
图他长得好看,睡睡不吃亏!
抵达康亲王府的时候,应采澜吩咐:“等会儿,世子睡着了。让他睡会儿。”
其实,是还没到拔针的时间。
她给他诊脉,示意他不要出声。
别的不说,夫妻俩的默契绝对是有。
阎佩瑜听了她的话,就知道她要做什么,自然是配合着。
诊脉完毕,应采澜二话不说,把针都给拔了。
阎佩瑜赶忙穿上裤子,将衣衫打理整齐。
然后,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道:“到家了?”
声音都不用装,经过了这一遭后,本来就已经沙哑了。
应采澜应道:“嗯,回去吃点东西再睡吧。”
两人若无其事地下了马车,回了蒹葭苑。
进屋后,阎佩瑜才问出疑惑:“我怎么感觉药性还没有清除?”
虽然重点部位是没有那啥了,可他身子感觉还是不对劲。
“你当针术是仙术呢?本来就没能完全清除的。你等会儿,我去给你配点药。”应采澜说完转身就走。
不多时,配了药过来,弄成了药粉热水一冲。
她把碗端到了坐在胡榻上的阎佩瑜面前:“大郎,喝药了!”
阎佩瑜听话地喝药,问:“为什么喊我大郎?比起大郎,我更喜欢你叫小哥哥。”
第二回见她这么喊了!
应采澜:“……”
他还当“大郎”是什么爱称呢!
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无趣。
得,他不懂这个梗,她一个人都不觉得好笑了。
阎佩瑜把药喝完,把碗放在小桌上,问:“闹了一晌午,你饿了吧?我已经让人送午膳过来了。咱们就在这里吃。”
应采澜也不反对,坐在他对面,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她就不信,吃了这个亏,还能放过叶雨琪!
果然——
阎佩瑜说道:“以前,看在永陵王和父亲的交情上,很多事我能忍就忍。”
“可如今,我的隐忍被他们当成了不要脸的资本!”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