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阎佩瑜是惊呆的。
一开始听她说话,他就觉得:我从前不曾认识过应二小姐?她原来是这样的人?
然后听到这里,他就开始怀疑:应二小姐有这么强硬吗?过去可是个小哭包!
平时说话都不敢抬头,被欺负了就只会偷偷地哭。
阎佩瑜这个人吧,他表面上温润、和气。
实际上,骨子里有各种不服!
他一直都知道,当年落了与嫡女有婚约,但自己偷的是庶女。
也就是说——
他抱的那个女婴,就是应二小姐。
不过父母之命的婚约,他抵抗不了。
是谁,也无所谓。
但应家搞这一出,他在日后的各种宴席上,能见到应二小姐的难免会多上心观察。
对那个姑娘还是有那么点了解的。
因此,新婚夜看到了替嫁新娘应采澜,他一眼看穿:
这不是大家认识的那个应二小姐!
一个人怎么会转变这么大呢?
她懂的、会的,都是应二小姐不可能会的;
而应二小姐该懂的会的,应采澜根本都没有!
那时候,阎佩瑜就开始猜疑了。
得知她能给自己解毒,无论如何,既来之则安之,这个世子妃是定了。
她能救自己的命,他愿意把世子妃的位置给她。
至于她要搞事业、想当大夫。
也都随意。
阎佩瑜也给了她承诺:【你是我的世子妃,只要你牢记自己的身份,要做什么事我都可以让你做。但……千万不要挑衅身份之外的事,那只有死路一条!】
当时的他,对她充满了兴趣。
很想知道,这个与应二小姐完全不一样的应采澜,到底是何方神圣?
认了这层关系,那自然要做真正的夫妻,也好捆绑住夫妻情分。
所以,当晚他就跟她圆房了。
这姑娘在床上,可是大大方方、甚至有点豪放。
她其实动作很生涩,不像是有经验的样子。
但她好像懂得很多。
譬如,初次他也没经验,自然是有些笨拙的,压根找不到入口。
还是她引导的。
初尝云雨,纵然是画册看过不少,实际操作的时候他仍旧是不知轻重,弄她不舒服。
她会告诉他,这样睡女人老婆是会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