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实在是太会了!
一番话说得她胸臆激荡着丰沛的感情,似乎他下一句说“你陪我去死好不好”,她都会答应!
明明心里告诉自己“别乱答应”,然而——
她却听到自己应了他:“好!”
得到她的承诺,阎佩瑜脸上顿时绽开了大朵的笑花!
他本是长相绝色,如此一笑,宛若繁花盛开。
让应采澜脑海里浮现出一句:唯有牡丹真国色!
真的,用牡丹来形容一个男人,好像不应该。
可他真的当得起!
尤其是他眼角那颗泪痣,楚楚动人!
只要多看一眼,就好像被蛊惑了一样,别想再移开目光!
“澜澜,你真好!”
在她怔愣的时候,阎佩瑜猛地将她抱进怀里,低头狠狠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应采澜:“……”
完了,刚才她都没有胡思乱想的。
现在忽然想起来,阎苏来王府住的第一晚,因为阎苏不适应陌生环境,所以跟她睡的。
半夜,阎佩瑜来把她偷走。
他们俩在书房里胡天胡地的,就在这张书桌上,玩的舔糖游戏!
想到腰就隐隐作痛!
妈呀!
这男人太犯规了!
她好不容易才撑住理智,道:“你悠着点儿,你的伤还没好呢!”
“没想干什么。”阎佩瑜松开了一点点。
他眸色潋滟,笑得风骚:“怎么,你想干什么了是不是?”
“可是不行啊,我这伤口结的痂还没掉,这么猛力一抱还有点痛。哪能干什么?”
应采澜:“!!!”
她一个现代人,说骚话,竟然车速浪不过他这个古代人!
呵,男人!
但顿了顿,他又改口了:“不对,我其实想干点什么,苦于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们俩新婚小夫妻,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从上次被叶雨琪下药到现在,都过去多久了?
旱了都!
应采澜嗤笑了一声,眼里都是对他的嘲弄:“叫你嘚瑟!”
“叫你平时总是暴饮暴食!”
“看吧,最后吃苦受累的不还是你?”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阎佩瑜被她的说法弄得,忍不住哈哈大笑。
讲真的,跟他家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