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兮兮地说了句:“为了救我,蔺师兄被砍了一刀!”
她是大夫出身,自然不会因为见到了伤口、流血,就被吓到。
之所以如此,一来自然是刺杀惊魂;
第二个原因就是:欠人情!
她欠蔺赢的人情,算是欠大发了!
阎佩瑜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情。
但见她这副受到惊吓的模样并非做戏,他反手拍了拍她的背部表示安抚,道:“欠了蔺大公子的救命之恩,为夫会帮你还的。”
他来还就是了!
应采澜嘀咕了一句:“你还和我还,有什么区别啊?”
阎佩瑜:“……”
他应该说什么好?
吃醋吗?
你听听,她说的话,完全是把夫妻当做一个整体,没有任何问题啊!
可不吃醋吗?
谁家媳妇儿不回家跟夫君一块儿吃饭,而是在外面跟别的男人一起上酒楼用膳,能开心的?
他都没跟应采澜上过酒楼呢!
夫妻俩进了内堂,阎佩瑜去看了一眼蔺赢表示关心,然后出来,坐在小花厅的椅子上。
应采澜坐在他旁边,也在等着赵诚那边的结果。
不多时,赵诚过来了:“禀世子,黑衣人总共有九人,其中八人身亡毙命,还有一人重伤,仍有活口!”
“下官已经命人请来了大夫,务必将此人救活。”
“届时,便可问供,招出幕后主使了!”
阎佩瑜问:“蔺老板是个老江湖了,他可有认得出来,这些黑衣人出自哪里?”
赵诚答道:“结合蔺老板与下官的经验推断,这些黑衣人都出自江湖暗杀组织——血鹰!”
“帝京以前也出现过几起类似的刺杀案,这些刺客左上臂,都有一块血鹰的刺青。”
“那刺青是特殊的颜料染成,别人可以模仿,却不能以假乱真!”
他在京兆府多年,遇上的血鹰做下的案子,没有十起也有六七起。
其中,不乏有模仿刺青的。
但经过仵作的检验,还是能够判断出来,那不是真正的血鹰!
“那今日的刺客……”应采澜问:“确定是血鹰的人吗?”
赵诚答道:“下官眼拙是分辨不出,但蔺老板见多识广,他能一眼认出来,的确是血鹰。”
应采澜转头看向阎佩瑜,让他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