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的确是缓和了另两人的压力,阎佩瑜很认真地道:“无论如何,也不能拿你去做诱饵。因为,即便我们抓到了背后之人,知道是谁做的,又能怎么样?胳膊拧不过大腿!”
好比他们猜测是皇帝对他下毒,想要他死,可到了现在,他们还能如何?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趋利避害,想办法逃离这些危机!
总不能,真去弑君吧?
邬蔓青自然无比清楚这种无奈:“佩瑜说的对,采澜不要拿自己的安危去试这种事。即便知道了结果,也不能如何。”
应采澜抿嘴。
她心道:谁说不能如何?如果是太子对我下手,我就对他下毒!毒不死丫的,也要让他一辈子生不出儿子!看他还能当太子不!
但这话,真不敢当着邬蔓青的面说。
阎佩瑜安抚她,道:“太子殿下现在还需要我,回头我试探试探,如果真的是他的话,后面的事儿我就不帮他干了!”
应采澜没吱声。
皇帝要害他,太子要害她。
弄得他们夫妻总要死一个的意思么?
啧啧,按她的意思,真想直接给阎佩瑜说:要不……咱们造反吧!
大皇子这次是肯定垮掉了,干掉太子,压制阎稷,然后……
扶持刚一岁的婴幼儿六皇子上位!
私底下她真敢跟阎佩瑜说,可婆婆在呢。
算了,还是乖一点吧。
邬蔓青见阎佩瑜有了主意,也不说什么。
她看向应采澜,道:“采澜今日被吓到了,得好好歇息。”
“嗯,我知道的,母亲!”应采澜应得很是乖巧。
邬蔓青便走了。
应采澜送她出门后,回来看向阎佩瑜,脸色就没有刚才那么好看了。
“怎么了?”阎佩瑜见她噘着嘴,不由乐了:“我招你了?”
应采澜冲过去,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道:“谁让你对我这么凶的!哼,就知道窝里横!有本事你去跟太子说,不准动我老婆啊!”
气呼呼地坐下,她越想越不得劲:“我要是不听你的话留下来,跑路了不就不用受这份惊吓了吗?”
“原来还以为只是你危险,如果你嗝屁了我还能跑。”
“谁他么知道,还会冲着我来啊!”
阎佩瑜不说话,目光阴恻恻、冷飕飕地看着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