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佩瑜答道:“但有皇子傍身的妃子,哪怕娘家不强,也是底气十足的。”
“按你这么说的话……”应采澜瞪大眼睛,问:“岂不是三皇子背后那些人,终究也会有想法?”
谁不想拥有自家血脉的皇子上去?
当外公的、当舅舅的……
一旦三皇子上去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们不过是没有机会罢了。”阎佩瑜没有瞒着应采澜,实话实说:“好比大皇子的母族,这么多年来,他们始终想要撬动太子殿下的地位。”
“可惜,太子严防死守他们毫无办法。”
“而大皇子那边都没有办法办成的事,三皇子这边只能被压得死死的,不能动弹。”
应采澜明白了,接着他的话说道:“现在……大皇子倒台了,他的势力必定会被瓜分,所以三皇子党就开始心生希望、人心浮动了对吗?”
不等阎佩瑜回答,她又道:“有点好笑啊!那只阉鸡哪里是当太子、当皇帝的料啊,烂泥糊不上墙!他们一番辛苦一番奔忙,阎稷上去了又能怎么样?”
“澜澜狭隘了。”阎佩瑜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道:“若你的人上去做了皇帝,可他过分有主见、有想法、有能耐,你心里能不慌吗?”
应采澜:“!!!”
艹!
还真的是!
扶持自己的人上去做皇帝,最好是一个好掌控的。
不好掌控的,回头反手就给你一刀都是有可能的!
什么叫做功高震主?
历史上,因为这四个字而死于非命的,还少吗?
“所以,太子殿下如今也是要防着三皇子的。”阎佩瑜知道她很聪明,只是经验不足。
只要给她提个头,她就知道尾了,不用过多解释。
他又把话题扯回到刚才没说完的事上:“黎盼盼收买了庄子的下人,提供了砒霜。也是碰巧了,应彩月刚喝了一口下毒的燕窝,吕妃就来了。”
后面的事,应采澜把故事编下去,也能知道结果了:“应彩月中的那点微微的毒,庄子里的大夫、吕妃的随行太医,都很轻易解决了?”
这就是黎盼盼失手的原因!
虽然说砒霜是剧毒,见血封喉。
但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
只是沾一点点,立即催吐,还是能救回来的。
当然,少不得要伤身。
应彩月这一回,身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