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嘴皮子上说说罢了。
互相也都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表面上却还是给脸,谁也不会去拆穿谁。
见阎佩瑜朝她看了一眼,她立即意会过来,道:“病气什么的,我有什么好怕的?从我进了康亲王府的门开始,世子不一直在病中么?李大学士看看我,壮得跟牛犊子似的,除了上上次在静水庄遇刺受了惊吓病了一回,大半年来就没生过病呢!”
李征:“……”
阎佩瑜:“……”
倒也不必这样!
形容自己像牛犊子,也是没谁了!
但他不能戳漏自家世子妃的包子啊,所以他十分配合地掩嘴,咳嗽了两声。
应采澜一听,又道:“李大人,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都已经上门来了,芊芊她病中,于情于理我也该探望一二,对吧?”
李征不希望任何人在这时候去见李芊。
但面对世子他又不好得罪,只能扯皮,看向门外没有跟进来的卓影,问:“那位是?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企图扯开话题。
这一问,一直没得说话的管家,终于找到了机会:“老爷,那位便是江南春戏班子的台柱、人称小状元的卓影卓公子!”
其实吧。
都是在演。
管家回来告知:卓影被向冲带走了!
现在,阎佩瑜上门来,还带着卓影。
这其中的勾勾绕绕,一想便知。
可表面上,都要粉饰太平假装什么都不知情。
李征讶异,道:“难怪我觉得眼熟,原是看过他唱的戏!”
面对这种场合,阎佩瑜是科班出身、游刃有余。
可应采澜习惯了雇佣兵的直来直往,她极度不适应!
干脆站起来,道:“你们大老爷们聊天,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好插嘴,我去看看李芊吧!世子,你在这里与李大人说会儿话,等我一会儿!”
康亲王世子妃出身不好,即便后来回归嫡女身份了,却依旧是没什么教养。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其实,应采澜觉得这样也蛮好的。
当好人难,维持好名声,就要委屈自己、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这么来的!
还不如大家对你的印象本来就差,那即便你不断刷新他们的底线,似乎也理所当然了。
所以,她霸道得很,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