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痣在眼角,灯下光线昏黄,楚楚动人。
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的话:
欲!
他左手支颐,慵懒得像一头正在打盹的漂亮豹子!
“允闻在楚潇那里。”应采澜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道:“我听说他俩在书院是住一个房的。可想而知,每天晚上挑灯夜读,楚潇肯定是化身夫子,给允闻抽小皮鞭、督促他的课业!”
小娇妻在给自己打理头发,阎佩瑜哪儿还有什么心思看书?
他把书册放回架子上,左手撑在耳朵的位置,仰视身侧的人儿,笑道:“你若想要,咱们也可以每晚挑灯夜战,我给你抽小皮鞭的!实在不行的话,你给我抽也成!”
应采澜:“……”
真不是她污,竟然秒懂!
而是,他就是个老司机!
太骚了!
尤其是,长这么妖娆的模样、用这般媚眼如丝的眼神、说这么骚的话!
弄得她心好痒!
“头发不擦了?”她撇嘴问。
阎佩瑜轻笑:“要擦的,湿着头发睡觉明日会头疼。”
刚以为他消停了,谁知道,他又来一句:“不仅是头发,其他地方也要擦!”
应采澜:“……”
这什么破嘴啊!
她瞪眼,直接把布巾丢他脸上,转身就走:“自己擦!我要去洗澡!”
阎佩瑜失笑,把布巾扒拉下来,声音追出去:“洗快点儿,我等不及想要抽小皮鞭了!”
应采澜:“……”
骚不死你!
真是,康亲王夫妇俩都挺正儿八经的人,怎么生出这么闷骚的儿子?
这基因哪儿来的?
还是说,康亲王私底下也这么油嘴滑舌?
十月多的帝京,天气已经有点冷了。
应采澜洗完出来,感觉有点冷。
她一边回房,一边问:“川贝,上次不是做了不少冬装吗?快些给我把衣橱的秋装换了。”
“前几日奴婢不是说要换吗?”川贝笑嘻嘻地道:“结果还没换呢,秋老虎就来了。眼瞧着,今儿个是又降温了。”
应采澜想想也是。
正是十月小阳春,天气反复无常忽冷忽热的,就是见鬼的季节。
回到房里,阎佩瑜头发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依旧坐在胡榻上看书。
应采澜看见他只穿一件单薄的袍子,问:“降温了,你穿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