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事也没少做。
当真……
影响颇大!
如此一想,应炳荣便觉得:我回去后,的确是要待我夫人好一些!
夫妻俩把应家父子送上各自的轿子,阎佩瑜便拉着应采澜的手往回走。
他询问:“你大哥偷偷摸摸的,塞了什么东西给你呢?”
应采澜笑了,将荷包递给他看。
她说不要的,但应炳荣上了轿子后,又掀开轿帘,把荷包丢她怀里了!
再拒绝就没意思了,还不如日后挑一些礼物送回去。
礼尚往来,感情就这么一来一往地培养起来,岂不更好?
阎佩瑜打开荷包一看。
银票!
大概估量了一下,少说也有三千两!
他无奈扶额,道:“你到底是怎么跟你父兄说的,怎么他们总以为你在王府过得穷苦?”
所以,老是塞银子给她?
三千两比起之前她忽悠应淳善的几万两,真不算什么。
但这是应炳荣硬塞的,貌似不是她要的?
这一点他还是了解她的。
她会薅父亲羊毛,不见得跟哥哥要钱。
应采澜嘻嘻一笑,道:“冤枉呢世子爷!我也就刚开始的时候,觉得我那个便宜爹对我的好,并非出自真心,所以我故意哭穷薅羊毛来着!可谁知道,他就跟大哥说了。现在我解释也不对、不解释也不好!”
阎佩瑜抬手,虚指了她一下,终究没什么可说的。
转而,问:“今日的战果,还算满意么?”
可不是战果吗?
跟自己的生母,都要跟对敌打仗似的!
想想,幸亏不是她亲亲的娘。
不然,她得多伤心啊?
应采澜把荷包抢了回来,傲娇地道:“差强人意!不管怎么说,我那母亲应该可以消停一段时日了吧?如今便是要等待,看看应彩月到底会不会被钓出来!”
“我看未必!”
一旁的花丛里,钻出来两个半大小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