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瑜立即道:“那不行!”
邬蔓青失笑,道:“行了,多余的话也无需我来交代,你们俩都不是没头脑的人。”
说着,她又逐渐严肃起来,道:“若有什么情况不对的时候,那就立即跑,知道吗?”
“啊?”应采澜一愣。
阎佩瑜脸上的笑意也凝固在脸上。
邬蔓青又解释道:“咱们胳膊拧不过大腿。佩瑜,你是有分辨能力的,倘使遇上了什么连我们都无力解决的事,不要试图着抗争,直接带着你媳妇儿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应采澜不认为,事情会糟糕到这样的程度。
她皱眉问:“母亲这话说的,难道要我们抛弃你们跑吗?”
邬蔓青叹息一声,道:“你们衡量事情的严重性,再做决定即可。实在顶不住了,抛下我们也要跑,只管把允闻带上就行!”
想要抗过皇权,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们随时都做好挨打的准备!
但是,为人母者,谁能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吃苦受罪?
自己一把年纪了,面对生死已然看淡。
可孩子们还有未来啊!
应采澜的心情顿时不美妙了,瘪着嘴看着邬蔓青。
邬蔓青主要是叮嘱阎佩瑜:“佩瑜,你身为长兄,应当知晓自己的责任!”
“是,母亲。”阎佩瑜没有反对。
应采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然而他却是朝她看过来,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她只好闭上嘴巴。
邬蔓青没有久留,离去了。
送走她后,应采澜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阎佩瑜:“母亲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觉得她今天尽说丧气话!”
总有种交代遗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