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打不晕他的。您也不必担心,他现在这样,还死不了的。”。
萧石竹闻言点点头,对身后一招手,立马冲上来一队禁军,绕过他后径直冲入禽滑釐所在的房内,不一会就驾着已经昏死的禽滑釐走了出来。
“先把他关入地牢。”萧石竹连看都没看一眼禽滑釐,径直走到林聪身边,道:“走,我们去看看他带来的信鸽。”。说着迈步往屋中而去......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禽滑釐才勉强恢复一丝意识,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却依旧紧闭着双目。
待片刻后,感到身体恢复了一丝力气,他才奋力睁开沉重的双眼,环视了一下四周。
模糊间,他依稀可以看到自己正身处一间灯火通明的石室中。身子左右两边不远处,摆着一个个身上雕刻出宪章头的火盆,其中不断传来声声木炭遇火而发出的噼啪声来。
再看看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脚上带着沉重的铁镣,肩上扛着的,是厚重的木枷。
浑身无力的他,粗喘几下却顿觉浑身剧痛,每一块肌肉都如被万蚁一同撕咬着一般,让他浑身一颤,呼吸也短促起来。
“醒了。”歇息了口气后,他继续奋力睁大双眼,顿声往前看去。
但见一个人魂,身着朱袍站在他的面前半丈开外,细细打量着鼻青脸肿,满脸血污的他,缓缓开口道:“我是该叫你云水酒楼的小二呢,还是禽滑釐?”。
“官爷你在说什么?”一眼便认出此人魂正是萧石竹的禽滑釐,心中暗自惊愕之余,缓缓说到:“小的叫张三,是来贵地游玩的,不知犯了什么法?你们要这般待我?”。
眼睛左瞧又看,见石室四壁上,挂着铁箍,夹棍,铁镣等物后,料定这儿肯是一间地牢的审讯室。
“装傻是吧?我还李四呢!”萧石竹呵呵一笑,抚掌几下,随即石室大门打开,林聪走了进来。
禽滑釐登时瞪大双眼,看着林聪缓步徐行到萧石竹身边站定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惊愕,脱口惊呼道:“是你?”。
话才出口,就知道怎么多嘴了;悔恨在眼中一闪即逝时,又顿觉头疼欲裂,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也把自己昏迷前,林聪突然发难一事给记了起来。
刹那间,禽滑釐把心里的一切疑问都想通了。林聪,才是真正的叛徒。
“没错,是我。”林聪对他得意一笑,让禽滑釐看得内心登时突生又急又气,还有恨意。
“为什么?”他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