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来还为和谈成功,不用再打战的军士吓了一跳,赶忙立正站好,急声应答到。
姑射神女目光继而向前一扫而过,谈判桌那边倒是一片喜庆,可是往北面看去,远处山丘之间树林之中,鸟不栖树,虫不鸣唱。绣有长弓射日图案的扶桑国军旗,屹立在林间迎风招展。
再看南面远方,溪河之间河滩上也是帐篷林立,雷泽国的雷电图案的军旗,高悬在耸立帐篷间的旗杆之上。
飞头国的投诚,等于把一片急需安定秩序的土地,交给了九幽国。诸多的麻烦事本已随着和谈的结束相继而来,且这片土地还夹杂两个敌对鬼国中间,让姑射神女不由得担心起来,双眉也随之紧蹙......
凤麟洲,轩辕城中,飘落的春雨,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打湿了城中每一寸土地。
甘柳二将面带怒色,站到了屋外满是血污,曾经关押着泰逢的小屋前。注视着那敞开了大门,屋内却空无一鬼的小屋中,登时双目圆睁脸色铁青,额上青筋暴起,倍显狰狞。
泰逢是古老的神仆,又是妖魂,死后必然留下尸身。但屋中除了一地的积灰,就只剩下那被锋利刀剑,一分为二的枷锁了。
这让甘柳二将看了,都不由得联想到泰逢被他鬼救走了。他们本就是陷害泰逢,一旦让其逃走,必然东窗事发。
酆都大帝的脾气和手段,他们都深有领教,可不敢让泰逢逃走;当下又急又气,更多的恨意不断地从心底涌了上来,让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鬼气,比那随风而落的春雨更是冰寒。
就连脚边地上,那也是冰翳横生一片,寒气随之贴地弥散开来。
“泰逢呢?”脾气暴躁的甘将军猛然一个转身,对跟在身后的卫兵们,怒声质问道:“活生生的一个鬼,怎么就不见了?”。
话音落地,他已然抬脚,猛然一脚踩碎了脚下一只茶盏,溅起一片血红的泥泞。
那只茶盏曾经盛着的,正是给泰逢喝的毒药。只不过派来给泰逢灌毒的鬼兵,在到门口就被九幽国的玄教教徒击杀。死后也就只留下了这只茶盏,和静静地躺在了一旁泥泞着的甲胄。
那些卫兵不敢抬头,不敢去直视甘将军布满了血丝的双眼。他们低垂着脑袋,就是在刻意地避开甘将军的目光。
“怎么办呢?”酆都大帝派来的鬼使,面带愠色走了过来,冷眼一瞥甘将军,沉声质问道:“如今我也没法回去交差,这该这么办?”。
他可以编造一个泰逢畏罪自杀的罪名,不把泰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