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枝叶树冠,挡在了院中上空。
一日前萧石竹赶到此城,就悄悄来到这座小院中。而鬼母也早萧石竹一日到此,在院中恭候。
萧石竹没有急于赶回去,索性在院中住下。趁着神舆就在院内,他就带着妻子住在了神舆里,把四周的屋舍,留给了随行卫士们。
今日睡醒后,萧石竹端着茶杯站到了神舆内间床边,推开窗看着窗外。
窗外不远处,就是一排排连在一起的木门,也组成了这座小院的一道围墙。神舆要出入时,撤去木门就能出去。
“这院外槐树真是高大。”萧石竹看了半晌后,对身后不远处正在给他整理行装的鬼母说到:“想当年,我还在这树下陪一个老鬼下过棋呢。那时候,它的树冠就如巨大的盖子一样了。”。
“是你和长琴挥师南下的那年吗?”鬼母把萧石竹的衣袍整整齐齐的叠了起来,装到了不远处的衣橱里去。
“是啊,那时候我们家茯苓都还没出生呢。”萧石竹头一点,继续眺望窗外上空的茂密树枝。
“你得再给我生个孩子。”许久之后,萧石竹关上了窗,转身对鬼母有些为难的说到:“我也知道这很受苦,但英招的有些话说的不无道理。都知道青丘狐国是有备而来,图谋我屁股下的王位,当时却又不好撕破脸回绝。闹成现在的局面,涂瑶清倒是生了儿子,你和月丫头没给我生个儿子。我不在乎,可日后要是有鬼臣以此为由,要我立那小崽子萧茯雷做我的鬼国太子,我连反驳都会无力。”。
“瞧你说的,好像萧茯雷不是你孩子一样。我可看了,这孩子身怀玄力,鬼气也与你相近,不是你的孩子那还是谁的?”鬼母白了他一眼,道:“无论这孩子外公打着什么主意,他毕竟是你的孩子,你还是得尽父亲的责任,也不该把什么过错,都推到这孩子的身上。”。
几句话,把萧石竹说的哑口无言。
他默然间跟着鬼母绕过内间深处的那块木框之内给菱形宽边,屏心满饰六方龟背锦独扇屏风,来到了更深处的床榻上坐下。
萧石竹想了想,道:“我倒不是要因此对萧茯雷有什么不满。我想立咱们的茯苓为太子,但几年了,还是没能立成。国中诸鬼始终觉得,太子是要继承王位的,非男鬼不可。女鬼无非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能继承大统,真是冥顽不灵!”。
说罢,萧石竹怒哼一声,脸色顿显铁青。
床前香炉里青烟袅袅,点燃的安神香也不能让萧石竹消气。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