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胸中怒气,再次露出笑容,顿起茶杯用杯盖,悠哉悠哉地刮着杯中的茶末,危襟正坐了起来,继续教育着自己的亲信书吏:“就算我们和陆吾争斗得再厉害,国家和鬼民的利益,都要摆在首要。”。
“诺。”那个书吏赶忙拱手,微微行了一礼,应声之间把长琴的话,牢记于心。
“回复**,我长琴牢记嘉奖,也牢记她和主公的教诲和恩情。”顿了顿声,长琴若有所思的说到。
而书吏赶忙从袖中,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笔和书本车子,拔了笔套后舔了舔笔尖,在抬着的册子上书写了起来,把长琴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录在册子上。
“日后争取再立功,为九幽国的发展和安定尽心尽力,鞠躬尽瘁,在所不辞。凡事以国事为重为先,力求再创新功。”稍加思索之后,长琴又对书吏说到:“绝不辜负主公和**的信任,以及期许厚望。”。
他话都说完了片刻后,书吏才停笔下来,抬眼看向了长琴,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但是长琴想了想后,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就道:“就这么说吧,话多了反而显得虚了。”。
“诺。”应声后,书吏收起了笔,对长琴说到:“那下官这就去让菌人,发到玉阙城去。”。
“你去吧。”长琴站起身来,朝着床榻那边缓步走了过去,但随之又叮嘱了那个书吏:“今日夜已深,明日清晨过后,再传信回玉阙宫也不迟。”。
长琴这是怕搅扰了萧石竹和鬼母的清梦,特意叮嘱书吏的。
这就是做官的艺术了,长琴也算是精通此道的,知道往往也是细节决定成败的。
尤其是对也有喜怒无常的萧石竹,能谨慎的地方,就谨慎的好。
书吏记下后,出门而去,顺手帮长琴把门再次关上。
舱内的长琴已经脱了外面的衣裤,躺倒了床榻上去,侧耳倾听着舱外隐约传来的波涛声,渐渐入梦,睡了过去......
天通城外,风雨笼罩之下一片迷濛的冥道上,萧石竹的马车,还停在风雨之中。
雨帘笼罩下的冥道上,还有泥泞和横流的泥水,在四处蔓延。
冥道两侧的水渠中,承载着雨水流入四周田地里,纵横交错,从良田之中穿插而过的灌溉灵渠里去。
萧石竹身旁周遭的火把,和蜈蚣珠灯上散发出的柔和灯光,照亮了马车四周。
车中圆筒形,下有三足的铜漏壶身上,接近壶底处有一小管外通。
壶中的水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