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当好你的作家吧。”卢比奥似是关心似是提醒。
“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凯瑟琳并不领情。
“凯瑟琳小姐是一个作家啊,佩服。”严黄对作家是很尊敬的。
“只是喜欢写些东西而已。现实中实现不了的梦想,可以在作品中实现。”凯瑟琳说了一个很多想成为作家的人的理由。
卢比奥又凑到严黄的耳边,小声嘀咕道:“好听点说,是单纯,实则是简单幼稚没脑子。”
严黄摇了摇头:“我觉得,一个好的作家,首先是简单,然后才能做到深刻。”
凯瑟琳赞许地点了一下头,然后也小声地对严黄说道:“严先生,一个沾染了铜臭味道和色情味道的人是理解不了你这句话的。”
凯瑟琳这句话不可谓不毒辣,不留情面地点出了卢比奥的两大特征,这也算是对先前卢比奥说自己风骚的又一次报复。
女人的报复向来来得很快,而且还能做到坚持。
“凯瑟琳,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不如这样吧,我们两个复合好了,你再深入地了解了解我。”
“我这次来中国,学会了两句中国的谚语,一句叫做‘好马不吃回头草’,一句叫‘狗改不了吃屎’我是好马你是狗,你就不要妄想了。”
卢比奥再次小声地对严黄说:“严先生,意识到了吗?女人的绝情和粗鲁是很可怕的。”
严黄笑了笑,若判断这两位分开的原因,大概率是凯瑟琳被卢比奥严重伤害到了自尊心。
拿出耳机,严黄说道:“我要听会儿音乐,两位继续交流,不用担心打扰到我。”说完,将耳机扣在头上,不再关心离异夫妻之间的唇枪舌剑。
吃过晚餐,严黄决定好好地睡一觉。
但是飞机上的座位空间还是比较局促的,过一段时间就要调整一下姿势,求得舒服一些,再加上卢比奥还时不时发出几声讨厌的鼾声,严黄睡得并不算踏实。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位女性尖利的叫声一下了打破了机仓内的宁静。
人们循声望去,那是坐在严黄前排座位靠窗而坐的一位中年女姓发出来的声音,此吋,颤抖手指不停地敲打着小小的舱窗玻璃。
严黄也在这声尖叫中猛然醒来,向窗外望去。
右侧座位的乘客都伸着脖子向窗外望去,中间和左侧的乘客不明就里地往右侧张望着,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凯瑟琳的左手忽然间抓住了严黄的胳膊,微微有些颤抖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