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黄走向行李包,拿着两个盒子返了回来,递给她们。
两个人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漂亮的女士腕表,哪怕没有刻意摆放在角度和亮度合适的灯光下,也反射着高贵迷人的光彩。
“是诗雅安达,有点奢侈了。”左秋说道。
“这牌子很贵吗?”魏飞雪问道。
“不贵,免税的,才十一二万。”严黄笑道。
“十一二万还不贵,有钱人的口气就是阔。”
“飞雪,他骗你呢。”
“我就说嘛,这表是很好,但也不值十一二万吧,一块表都可以买套60平米的房子了。”
“飞雪,你理解错了,不是不贵,是很贵的,不是十一二万人民币,而是十一二万米元。”
这下魏飞雪是真的睁大了眼睛睁大了嘴巴,“天啊,贫穷限制了我的思维。严黄,你豪爽大劲了吧?”
“别大惊小怪的,小钱而已,你们喜欢就行。”严黄很谦虚地说道。
诗雅安达品牌,女表称为诗雅,男表称为安达,是钟表王国瑞日国的代表性产品。狄琳娜送给自己的那块表就是这个牌子,只是价格就要高得多,价值100万米元。这个牌子,是名副其实的奢华品牌。
魏飞雪给自己倒满酒:“严黄,我单独敬你一杯。不仅是感谢土豪的礼物,更要感谢你在我爸的事情上,你给了我信心和支撑。你和我说句实话,在程元之被查的事情上,是不是和你也有关?”
魏飞雪在程元之被调查后,忽然想起严黄在自己沮丧时和自己说过的那些话。那些话在当时可以听做是安慰、鼓气,事后想想,似乎有未卜先知的因素,不由得认为此事可能和严黄有关。
严黄笑道:“你太高看我了,这事和我有没有关系都不重要,我们高兴的是程元之家族倒下了,你爸爸也被证明是一个好官,这就足够了。”
魏飞雪和严黄碰了一下杯,“我懂了,不问了,我干了。”
一杯红酒全部灌了进去,左秋想劝阻一下,想想还是算了,魏飞雪是性情中人,既然是表示感谢的心意就让她这么做吧。
这顿饭,魏飞雪喝醉了,一直睡到晚上9点才清醒过来,左秋的别墅里长期给她备了一个房间。
严黄也是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带着小云突和黑闪,开着左秋的车子,回到老岭村看望父母,给父母和阿古爷爷买了西洋参,给孙望知老爷爷也带了一份。
阿古爷爷知道严黄去米国干什么,父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