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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赴任的地方,又属代州管辖。这朝廷的官员,想要在代州赴任,要是没有你们杨家点头,怎么可能进得来?”孙仅又吹了一口,然后把酒壶塞给了杨琪。杨琪嫌弃的推开了。孙仅毫不在意,提起酒壶继续喝。
杨琪莞尔一笑,疑问道:“既然你当时看出来了,为何不上一道奏疏,辞官不干呢?孙仅觉得自己有宰相之才,朝廷却委派了他一介小官。所以他不高兴,已经挂印而去了。”
孙仅听到杨琪这话,估计会气的跳脚。孙仅听到了,明显一愣,惊讶道:“苏兄可是状元之才,将来若是没有什么差错的话,位列宰相之位,手到擒来。他居然会嫌弃官小,辞官?”
杨琪感慨道:“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孙仅低声感慨道:“苏兄乃是酒中仙人,淡泊名利也情有可原。我当初之所以没有辞官,是因为,我也想到这边陲之地看看。”
“了解民间疾苦?”孙仅侧目,鄙夷道:“我是想看看,辽人是不是比大宋的人多了个脑袋。”杨琪低声笑道:“看来你对边关的战事很不满。”
孙仅喝光了酒壶里的酒,放下酒壶,沉重道:“国恒大,好战必亡。然,燕云十六州是我大宋北方的屏障,不收回燕云十六州,大宋江山时时刻刻处在水深火热当中。
我就是想看看,辽人是不是比宋人脑袋多。凭什么太祖和今上,三次北伐,都没有收回燕云十六州。”杨琪笑眯眯道:“那你在边陲待了三年,都看出了些什么东西?”孙仅撇了一眼杨琪,毫不顾忌的说道:“边军糜烂,杀良冒功,官逼民反……如此边陲,如何能够抵挡得主辽人?”
杨琪摇头一笑,孙仅现在还是太年轻了。看事情只看到了一些表面的问题。真正的问题,并没有看出来。孙仅见杨琪摇头,下意识追问,“八姐不赞同我的说法?”杨琪笑道:“你说的这些只是表象。真正的问题在于杯酒释兵权和以文御武。”
孙仅瞪大了眼睛,愕然道:“八姐慎言。”杨琪拿过了孙仅手里的空酒壶,递给了身后伺候的仆人,随意的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孙仅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会儿。他沉吟了许久,才咬了咬牙,道:“愿听八姐详解。”杨琪在天京新城呆那么久,多次听见杨鹏的说法,那简直就是造反的言认,和佘老太君一起听杨鹏的大宋的政治说法,经常听见杨鹏对赵匡胤的言认。
杨琪笑道:“先说说杯酒释兵权,你觉得此事是好是坏?”孙仅当即喊道:“自然是好事,杯酒释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