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郑捕头一眼,“我如何办事须要你来指点吗?”郑捕头连道不敢,心里十分怨毒,却是敢怒不敢言。
杨鹏对于军官的表现还是非常满意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军官看向郑捕头,十分愤怒的模样,郑捕头等人畏畏缩缩,显然十分心虚。军官哼了一声,随即对杨鹏道:“你们砍杀了那么多衙役捕快,虽说事出有因,却也不是小事,必须由本地知府来裁决!这就跟我走吧!”郑捕头等人暗喜,暗道:只要到了知府大堂,还不是瓮中捉鳖了!
杨鹏指了指郑捕头等人,说道:“这些家丁仆役是知府衙门的,这些公门捕快也是知府衙门的,我们和知府衙门的人打官司,却去知府衙门,只怕难有公平可言吧?”
郑捕头没好气地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杨鹏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那个军官。军官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这件事不由知府衙门处理又该由谁处理呢?这种事本来就该由知府衙门来处理!”杨鹏道:“我听说段志贤将军和程世杰将军都在这里,他们两人都是嫉恶如仇之人,相信此事必定能有一个公平的结果,不管结果如何,城内的百姓也势必心服口服!”
郑捕头听到这话,吃了一惊,赶紧对那军官道:“将军,此事恐怕不妥啊!”军官皱了皱眉头,“有何不妥?他说的非常有道理,此事既然涉及知府衙门,为避免嫌疑,由二位将军来处理再合适不过了!”
“可是,可是两位将军职责是领军,并非处理民政,这,这岂不是本末倒置了?也与法与理不合啊!”
军官道:“如今两淮还未有总督,施行的还是军管,一方主将自然有权利处理地方民政!”随即眉头一皱,“郑捕头,你如此阻挠,是不是心中有鬼?”郑捕头心头一跳,连忙道:“将军言重了,小人只是,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如此便好!”随即扬声道:“把所有人都带去行营!”百多名士兵齐声应诺,押着衙门众人、几个仆役、杨鹏等人以及酒馆的老板老板娘往行营而去。百姓们纷纷围拢过来,私底下议论纷纷,摇头叹息者有之,满怀期待者亦有之。
行营里,程世杰已经去了城外的军营,段志贤则刚刚穿戴整齐,准备去城外的军营里转转。就在这时,一名军官奔进来禀报道:“将军,城防军送来报告,说有一件案子须要将军来处理!”
段志贤扬了扬眉毛,没好气地道:“昨家又不是地方官,干嘛要我来处理案子!”“据说是,一群外地人与本地知府衙门之间的纠纷,城防军认为此事不宜由地方官处理,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