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大人,你是汉人,当此大明军大军压境之际,却试图破坏帝国至关重要的征集钱粮的政策,究竟有何居心?是否已经与大明勾结,想要覆灭我们大辽了?”张昌声色俱厉,咄咄逼人。
成国栋大怒,指着张昌喝道;“你这个奸贼!我虽然是汉人,却是受大辽天恩,此生只忠于大辽,绝不会有二心!倒是你,假公济私,打着为大军征集钱粮的幌子,却把无数的钱粮中饱私囊!你不是我大辽的丞相,分明就是祸害我大辽的乱臣贼子!”
张昌当即向耶侓休哥拜道:“陛下,成国栋如此污蔑微臣,微臣请朝堂同僚为臣作证!看微臣是否是成国栋口中那种假公济私中饱私囊的奸臣!”
当即一个干瘦的老官儿就走出了班列,躬身拜道:“陛下,微臣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张昌丞相这段时间以来,殚精竭虑为大军筹措粮草辎重,这才使得萧干不离大帅得以率军出征对抗大明!否则,只怕等不到陛下回来,上京就已经陷落了!”扭头看向成国栋,怒气冲冲地道:“可恨成大人居然因为私心私怨,构陷丞相,完全不顾大辽国的安危,不顾陛下的宏图大业,真正是可恶至极!”
成国栋见他竟然颠倒黑白,不禁又惊又怒,指着他喝道:“你怎能如此颠倒黑白!……”话音还未落,朝堂忠诚已经争相斥责起他来了,只把他说得简直比隋末得宇文化及还要艰险。成国栋眼见满朝大臣竟然全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又是震惊又是愤怒,说不出话来。
耶侓休哥抬起右手,喧嚣的朝堂这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耶侓休哥神色冰冷地看着成国栋,冷冷地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成国栋苦笑了一下,摇头道:“臣无话可说!”扫视了一眼满朝的大辽帝国勋贵,愤怒至极地道:“我居然没看出来,满朝大臣居然全都是好利无义地小人!”朝堂登时又骚动起来。耶侓休哥怒声喝道:“够了!你简直太放肆了!来啊!”
当即便有几个卫士快步进来了,躬身道:“陛下有何吩咐?”
耶侓休哥指着成国栋怒声道:“把这个造谣生事污蔑丞相的家伙剥去官袍顶戴,退出宫门斩首!以儆效尤!”成国栋却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充满了悲凉。
几个卫士听到命令,当即上前剥去了成国栋的顶戴官袍,架住他便往外拖。
张昌连忙叫道:“且慢!”几个卫士停了下来。张昌当即朝耶侓休哥拜道:“陛下不该如此处死一个大臣!”成国栋瞪眼吼道:“贼子,谁要你来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