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底被一团黑云包裹,貌似一个底座,正墩在鱼肚白的前面。
鱼肚白前进的道路顿时被堵死了,延伸不了了。
袁战一看大喜。
但是好景不长,鱼肚白通行不了,竟然通灵一样向南一拐,打算从华表旁边绕了过去。
袁战当然不干了,口中念诵更急:“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华表下面黑云开始扩展,导致整个底座跟着变大,一挡,又把鱼肚白的路给堵死了。
鱼肚白显然不死心,继续绕行。
华表也继续增大,不依不饶,最后到了几乎要把整个曹村南沿都给挡死的地步。
鱼肚白尝试再三,终于决定放弃,往南一掉头,拐到官道旁边的荒野里。
“吾观地藏威神力,恒河沙劫说难尽;见闻瞻礼一念间,利益人天无量事……”
袁战终于长吐了一口气,念完最后一句地藏经文,站起身来。
阴兵已经非常近了,甚至能够看到里面熙熙攘攘的人头,只是不再朝着曹家寨走,而是走进荒野。
嗯?
袁战忽然眼睛一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马面。
就在曹村最南面,阴兵队伍的外沿,一个手执两面白色小旗子的人身马面家伙,拉着一张大长脸,怨毒的看着他。
“我去,原来是你这混蛋捣的鬼。”
袁战忍不住骂道,抬手拽下银蟾,对着他掷了过去。
银蟾出手变成一条银龙,飞向马面,但在距离还有十多米的地方,忽然一震停下了。
一股磅礴大力压在银蟾上面,阻挡他的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