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父杨士济,也许就在今晚,就是他授首之时,然后是他的家人,诛三族啊,今晚之后就族灭了。
不过他挺佩服杨士济的,借着送葬之名提前把杨艳和杨平儿送走了,总算留下一点儿血脉。
其他二杨,只能说“惨”了。
嗨,他怎么又为他们感慨起来了,有毛关系。
袁战一笑,大步流星,走进内城。
皇城就在前面不远,宫门前面,大街两侧,站满了士兵,时不时还有骑兵奔进奔出的,不知在传送什么消息。
幸好这里的士兵纪律严明,没有出现像校尉府那样骚扰百姓的事情。
大街两旁的饭店酒楼,还是能够看到很多的食客,扬着脖子坐在里面,过一会儿不到窗户前面张望一眼,然后回去一通吹嘘。
还是那句话,事儿轮不到自己的头上,没人会在乎,而且还冒着杀头的风险躲到这里看热闹。
的确,这可谓大晋建国五十年来最大的一场热闹,只是他们不会想到,这把火会生生不息,一直烧下去,直到世人把肠子悔青。
袁战刚想要找个饭馆进去,忽听马蹄声响,从长街那头奔过来几匹战马。
前面一人,大约五十来岁的年纪,皮肤白净,脸型方圆,颌下留着一缕长髯,颇有儒将风采,两只眼睛神光炯亮,英气逼人,身上只披挂了一身软甲,但是没拿兵器。
杨艳的父亲,卫将军杨士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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