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军官们见到玉凝霜竟然主动献舞,纷纷鼓起掌来,北白川能久把手一挥,音乐声停了下来,四个跳舞的艺伎也退了下去,北白川能久看着玉凝霜笑道:“不知道凝霜姑娘要为我们献上什么舞蹈?”
玉凝霜答道:“大日本帝国的武士们不远万里从日本来到台湾,为我们族人建设王道乐土,我和族人岂有不欢迎帝国武士的道理?我就跳一支欢迎尊贵客人的舞蹈吧,这个舞蹈的名字叫献酒舞,是把美酒献给客人之前跳的,今天既然没有酒,就以茶代酒吧。”
玉凝霜从来不说日本人的好话,今天一口气说了不少,北白川能久十分高兴,连说了几声好,却眉头一皱,说道:“可是我们没有你们部族常用的乐器,我们的乐器好像不能为你伴舞。”
玉凝霜满不在乎地说道:“这个容易,请你们的乐师随意奏一支快一些的曲子,我跟着曲子跳舞就是。”
“这能行吗?”北白川能久犹豫着说道,“你的部下一定带乐器了吧?要不让我派一个人过去取?”
玉凝霜的部下此时都在准备起事,她可不敢让日本人过去,急忙说道:“不必了,用帝国的曲子,不是正说明我们族人心向帝国,心向天皇陛下吗?”
北白川能久高兴地笑了起来,说道:“好,乐师,奏一支快一些的曲子吧。”
虽然日本音乐以舒缓为主,也有快节奏的,乐师随即奏起了一支,玉凝霜从北白川能久的桌上拿起一只茶杯,从茶壶里倒满了一杯茶,然后对众人说道:“请看这杯茶,是满的,等我跳完舞,这杯茶还是满的。”
“这怎么可能?”众人齐声惊呼,那杯茶装的很满,水面几乎与杯口平齐,拿着那个杯子走路茶水都会洒出来,更不用说拿着它跳舞了!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玉凝霜拿着茶杯走到屋子前面,伴随着音乐舞动起来,玉凝霜的身材曼妙绝伦,双腿笔直修长,纤腰不堪一握,平时走动的姿态就让人血脉贲张了,更不用说跳舞了,这回一跳舞,所有人的眼睛都被牢牢地吸住了。
玉凝霜舞动一阵,突然一转身,把后背朝向众人,然后把茶杯交到左手,右手闪电般掏出那包毒药,往茶杯里一撒,毒药顿时在茶水里消散不见,玉凝霜的右手迅速把纸包塞回胸前,继续舞蹈。
在北白川能久众人看来,玉凝霜这个转身不过是个舞蹈动作,根本没人会想到这里面暗藏玄机。
玉凝霜又舞动几下,踩着音乐走到北白川能久的面前,单膝跪地,把茶杯捧到北白川能久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