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琢磨应对邓世昌的事情,邓世昌来了肯定要说招安的事情,我现在的部下有三批人,第一批是致远舰水兵,第二批是从日本解救的步兵,第三批是在南洋收拢的人马。
这三批人里面,第三批人对邓世昌个人毫无好感,对清廷的招安自然不感兴趣,可是不用担心,第二批人应该没几个人听过邓世昌,虽然邓世昌在自己的时代很有名,可是在这个时代,他不过是个副将,清国的副将多了去了,邓世昌对他们也毫无诱惑力。
第一批人恐怕是对邓世昌的招安最无力抵挡的人,这些人包括余锡尔、刘大明、孙勇、马成风,还有四名水兵,被自己留在炎黄城的海军军官军校任教了,邓世昌的个人魅力很强,这些人很有可能被他“诱拐”到清廷那边去,他们都是舰队的骨干,绝不能让他们被清廷招安走。
林飞于是发出命令,调这四个人回来,到11月22日,台北和基隆的日军全部撤走,由于日本刚刚进入台湾不久,所以没有多少民间势力进入台湾,台湾于是便没有了日本人。
林飞把指挥部搬进台北,台北曾经是台湾最大的城市,颇为繁华,1885年的时候,台湾建省,首任台湾巡抚刘铭传将巡抚衙门设在台北,到1894年,时任台湾巡抚邵友濂将省会搬迁至台北,台北逐渐成为台湾的政治中心。
林飞为了不刺激清廷,没有立刻宣布台湾解放,而是低调地在台北和基隆贴出告示,安抚民心。
林飞的改革工作也在踏踏实实地进行,首先改革的就是土地制度,此时的台湾有官田和私田,官田就是原本属于清廷的国有土地,这些土地自然被林飞收为己有,私田则区别对待,把地主的土地分给少田的农户和无田的佃户,稍微富裕一点的农民允许其自留土地。
台湾的各个部族也有土地,这些土地被清廷称为“番田”,林飞首先取缔了“番田”这个称呼,严禁以“番”这个词称呼各个部族,然后允许各个部族自行处置自己的土地。
其次改革的就是工业,刘铭传从1885开始经营台湾,在台湾留下了不少厂矿,甚至还有铁路,这段铁路从台北到新竹,铁路是林飞十分看重的东西,于是林飞把这段铁路上的技师等人才全部组织起来,留待己用,对其余的厂矿,则帮助他们恢复生产。
11月25日,余锡尔、刘大明、孙勇和马成风四人来到台北,在饭桌上,林飞把邓世昌要来招安的事情说了出来,余锡尔首先愤然说道:“我们和清国一样,是一个独立的国家,清国凭什么招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