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疑道:“为什么不行?”
雷腾龙迟疑了一下,说道:“从清廷来的那几个画匠,虽然画工不错,可是画出的人像没有一次靠谱,曾经有一次,城卫队抓住了一个之前被通缉的案犯,把真人和画匠们画的图像一比对,差着十万八千里.”
“为什么会这样?”林飞有些不敢相信。
雷腾龙轻轻摇头,说道:“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对画图缉拿人犯的事情也不是很懂。”
林飞想了想说道:“那好,去把画匠给我请来,我要亲自过问。”
雷腾龙答应下来,转身走了,林飞吩咐人把张大凡关押下去,自己回了办公室,很快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雷腾龙给林飞介绍:“这个人就是最有经验的画匠,名叫褚明伦。”
褚明伦急忙向林飞鞠躬问好,他的样子谦卑极了,林飞知道他这是常年在清廷当差养成的习惯,于是挥了挥手,说道:“褚明伦先生不必拘礼,坐下慢慢聊。”
褚明伦诚惶诚恐,“‘先生’叫不得,陛下直呼我的大名即可。”
“好,褚明伦,请坐吧。”
褚明伦慌张地坐下,不过屁股只敢坐半个椅子,脊背也绷得直直的,林飞笑着问道:“褚明伦,你原来是清廷的官吏,怎么想到来我的华夏了?”
“回禀陛下,您可能对清廷的官场有所不知,我在清廷是‘吏’,不是‘官’,称呼我‘官吏’是使不得的。”
“官吏”是林飞时代的常用词,林飞从没有想过“官”和“吏”会有不同,忍不住问道:“这还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官是朝廷大员,吏是官手下办事情的杂役,干得好了没什么奖励,要是出了差池,却有掉脑袋的风险,我这才不想在清廷手下做事了,于是便来到了华夏帝国,您的治下。”
林飞轻轻点头,说了声“很好”,然后问道:“我听人说,你画的缉拿逃犯的画像和犯人的长相相距甚远,有没有这回事?”
褚明伦闻听此言面色剧变,屁股一抬从椅子上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有声,全身颤抖,连声哀求:“陛下饶命,卑职尽力了。”
林飞见到褚明伦把清廷那一套拿了出来,眉头皱了皱,过去扶起了褚明伦,安慰道:“不必如此,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为什么这个图像如此难画?”
褚明伦苦笑道:“都是因为看到人犯的人自己也说不清人犯的长相,他们说得模糊,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