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伤了脚,这才被清兵抓住的,扭伤得好重呢,休养了这么多天还不敢走路。”
林飞惊喜过望,一把扳过溪云的肩膀,问道:“他们没对你用骑木驴游街的酷刑吗?”
“夫君坏死了,竟然这么戏弄人家。”溪云顿时羞红了脸,如娇似嗔,“骑木驴游街的酷刑是给……给坏女人……用的,人家一心侍奉夫君,又不是……坏女人,为什么要给人家用?”
林飞稍微松了口气,还不放心,追问道:“那些男人没有欺负你吧?”
溪云摇了摇头,林飞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把溪云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林飞用的力气太大了,溪云只感觉自己像被一条怪蟒给缠住了,急忙挣扎着说道:“夫君不要,不可以。”
林飞柔声说道:“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别害羞了。”林飞又在手臂上加了几分力气,溪云咳嗽两声,“夫君,妾身……妾身要被您勒死了。”
林飞急忙放开溪云,溪云抚摸着被勒得生疼的手臂,心中却充满甜蜜,林飞惊讶地说道:“我听凝霜说有个叛匪之女,被清兵放在木驴上游街示众,原来那个女子不是你,那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