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之心!”
林飞的部下一拥而上,把克拉罗斯的部下全都抓了,一刀一个,砍下人头,悬挂在了解放广场的高杆上,华夏百姓不仅没有觉得残忍,反而觉得大快人心!
林飞挥刀砍了克拉罗斯,溅了满身的血,吩咐人去叫溪云来洗衣服,林飞的衣服都是溪云洗的,凌雪都从没给林飞洗过衣服,因为凌雪都是把衣服交给仆人去洗,可是溪云不一样,溪云一直觉得夫君的衣服就要自己洗,不能交给仆人,万一仆人洗不干净怎么办?
林飞把衣服脱下来交给溪云,溪云却没有接,而是低下了头,脸上带着一种既害怕又害羞的表情,林飞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个样子,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溪云转头看了看,办公室里没有别人,又走到门口,把门牢牢地锁上,这才回到林飞的面前,怯生生地说道:“夫君,云儿想求您一件事。”
林飞一愣,“什么事情啊?”
溪云吞吞吐吐,好像这番话是卡在喉咙里的,需要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挤,这句话才会出来,“夫……夫君,要……要了……云儿吧……”
溪云这话一出口,立马捂住了脸,扭回身去,林飞当然明白“要了云儿”是什么意思,吃了一惊,走到溪云的面前,温柔地抚住了溪云的肩膀,笑道:“我现在做这种事情,不是和夏桀商纣那样的暴君无异吗?”
这话就是先前溪云不让林飞要了自己的理由,溪云全身一颤,眼泪“唰”地涌了出来,林飞急忙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了,哭什么啊?”
“夫……夫君,我听到克拉罗斯的话了,我会被送到北京凌迟处死的,我好怕痛的,有一次切菜,被刀割到了手指,痛得我都不想活了,现在要被一刀刀割肉,我……我……都不敢想,还有啊,清兵坏透了,你还记得那个遭受木驴毒刑的姑娘吗?”
提起那个姑娘,林飞心中一痛,没能把她救出来,实在是林飞心中的一大遗憾,林飞点点头,溪云接着说道:“她每天在大牢里的事情,就是被那些清兵玩弄,连吃饭的时候清兵都不放过,我要是落在清兵手里,一定也会被……云儿守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身,绝不能让清兵拿走……”
林飞直接笑出了声,轻轻抚摸着溪云婀娜的后背,“说什么傻话,我怎么能让人把你抓走?”
“可是云儿好怕,现在咱们华夏,似乎败局已定……”
“别怕了,反败为胜,就在这几天,你去把你凝霜姐叫来。”
溪云乖巧地“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