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刘永福。”刘永福语气平静,毫无波澜,那个叫猛的首领向后退了两步,颤声说道:“你就是那个和法国人打仗的黑旗军首领,”
“不错,正是在下。”
猛行了个礼,然后傲然说道:“即便你是刘永福,你也沒有资格骑在马上和我说话。”
刘永福眉头一皱,“想让我下马说话,你还不配,”
刘永福和族长的对话可把林飞惊讶坏了,林飞虽然不懂土著语,可是身边有土著语翻译,刘永福和族长的话,翻译都一字不落地翻译给了林飞。
“我可是告诉过刘老将军,让他用怀柔手段的,他怎么还和那个族长卯上劲了。”
“陛下有所不知,刘老将军很熟悉当地民风,当地民风剽悍,最仰慕勇者,如果不把他们打服,他们是不会心甘情愿臣服的,在他们不臣服的时候使用怀柔之策,只会让他们觉得我们软弱可欺。”
林飞点点头,不再多说,这时猛族长已然被刘永福激怒,他放声怒吼,脸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刘永福,你说我不配,你这是在向我挑战吗,”
“不错,我就是在向你挑战,我不用亲自出手,我的女儿就可以轻易战胜你。”
“你的女儿,”猛族长用手中长矛指了指陆仙儿,“就是这个杜鹃花一样的小姑娘吗,”
“沒错,我就让她向你挑战,不光是你,你们部族里,自以为厉害的勇士,都可以來挑战。”
“好狂妄的家伙,”猛族长气得暴跳如雷,回头吆喝了几声,只见七个壮汉,人人握着一柄长矛,从人群中出來,和猛族长成一个半月形,把刘永福和陆仙儿围在核心。
陆仙儿也听不懂当地土著语,她就是來当花瓶的,尽管她听出刘永福和猛族长的语气不对,可是根本就沒多想。
刘永福笑着对陆仙儿说道:“丫头,现在该你表现了,把这八个家伙,统统击败。”
“又要打架啊,这不太好吧。”陆仙儿唯唯诺诺地说道。
刘永福把眼睛一瞪,“丫头,你敢忤逆为父吗,”刘永福可是典型的华夏封建家长,容不得女儿有半句不从。
“不……不敢。”陆仙儿低着头嘀咕一句,然后轻轻吐了吐舌头,从马背上摘下破凤斩龙枪,一片腿,从马背上跳下來,一手握着一支枪,回头看向刘永福,可怜兮兮地说道:“父亲,我要和这些人都打架吗,”
刘永福郑重地点点头,陆仙儿“哦”了一声,转回头來,小嘴默默地撅了起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