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最精锐的三百弓箭手,其中更有好几个能开十斤弓的高手。
就算中原人把桥架起来,他也能保证这些人最多冲到铁索桥的中间,然后被他们一一变成刺猬。
正在敲打桥桩的士卒听到喊杀声,立即往河堤下方一藏。
当阿贡率领三百勇士杀到河对岸的时候,忽然间寒毛倒竖,一阵整齐的嗡鸣从对岸传来。
他转头一看,黑压压的一片箭雨掠空而来。
只看箭速和高度,一股凉气就从阿贡的尾巴骨瞬间传到了他的头皮上。
“不好,是中原人的强弩!”
阿贡把左手的大盾一横,暗骂一声,这种传说中的东西不是中原人也抛弃了么?
而且这射程也太过分了吧!
第一轮箭羽还没落地,又是紧接着四轮嗡鸣次第响起。
四百强弓手每两息一轮覆盖射击,对岸的架桥地点被完全覆盖。
凌厉的破风声在阿贡耳边飞过,这让阿贡的脸色一再变幻。
久经战阵的阿贡,当时就听出这种箭支的动能居然不比近距离投射的投枪小!
投枪可是用来破盾的!
而卓玛瀚部的三百弓箭手没有几人拥有盾牌。
第一轮箭支落地的声音不似雨点,而如冰雹狂降,箭支入体随后炸裂的声音与哀嚎声夹杂在一起此起彼伏。
箭失带来的巨大的动能让阿贡的手一阵颤抖,一支带着寒光箭刃的箭头扭曲着钻透了他的盾牌,停留在了他的鼻尖上,一滴冷汗正好充阿贡的额头留下,顺着鼻梁掉到到了箭刃上。
七八个贴身侍卫或举盾或自己用肉体拦在了阿贡的身前,都已经被射成了筛子。
五轮投射之后,狭窄的河岸上再也没有几个能站住脚的卓玛瀚人,满地都是被生生钉入地面蠕动惨叫的人。
三百弓箭手只有四十多人在这几轮投射中存活了下来。
“不行啊,覆盖密度还是不够,”对岸的张守言放下了望远镜,“这还是提前标好投射尺码的抛射,弓手们还是要多练习,驴子,告诉下面的继续射击。”
强弓手立即再次弯弓。
阿贡带着剩下的几十人亡命的往回逃窜。
“这河岸待不得了!”
对岸的嗡鸣声再次响起,正在逃命的几十人头皮差点炸开,纷纷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
河岸最狭窄处,只能通行几人,阿贡嫌弃前面的人跑得太慢,直接一刀将其噼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