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算保住了她们的性命。爷可不知,刘希尧和刘进忠在第三日就四处找这几个,幸亏奴藏的紧。”
张守言哭笑不得的看着甘宝儿:“那几个?究竟是几个?!”
甘宝儿娇憨的咬着小虎牙,有些恨恨的:“除了那个柳如是躲的不知去向,其他几个都被奴带着人抢......请了来。”
“这件事你先放开手,我会叫潘和尚接了这个摊子,只说是他抢了人便是,过几日待城中安稳了再把人放回去。”
甘宝儿乖乖的应了。
“爷,外面那些官员您真的一个也不见?”
“见他们作甚,”张守言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咱们的人有你的指点,进城就控制了老回回几人藏财货的所在,跟着我渡江的这些将官军士压根没捞到多少好处。正好让他们来缉拿这些投贼的官员,两百多户官员,能弄到手的钱财绝对不少。如今他们一个个都红着眼弄银子,最是快活的时候,我开门见人便是断了这些丘八的财路,何必呢?”
提到银子,甘宝儿顿时眉开眼笑。
“爷,咱们这回可真发大发了,老回回几个把南京城上下搜刮了一回,光银子就抢了有四千多万两,全都落在了咱手里。奴还没来得及算金子、玉器、古董、字画那些东西呢,十来个院子都堆满了,光靠奴一个人清点,也不知要点到哪年哪月去?”
张守言笑着点了点甘宝儿的鼻尖:“旁的东西,等你董姐姐和陈姐姐到了一起在拾掇不迟。倒是银子先理出一千万出头来,要有零有整的,咱们给北京的皇帝送去。另外再腾两个院子的古董、珍玩装车直接送入宫里,这个恨让皇帝替咱们背去。”
甘宝儿不依起来。
“爷,要腾两个院子?那可是有百来车东西呢!”
张守言愕然:“你那院子多大?”
甘宝儿娇笑着:“最小的一个也有两进呢。”
张府门口。
正在候见的官员们忽然一阵骚动。
一个军官领着十来个军士走了过来,先对着张府门口的亲卫拱手唱了个喏,接着亮开嗓门对着人群问。
“左衡臣是谁?在不在这里?”
群官纷纷避开军官的目光,也有人把目光投向了正往官员群深处挤的某人。
那军官顺着众人的目光很快锁定了一名官员。
上前一把揪出来,拉着这官员的领子问:“汝可是工部的左衡臣?”
这官儿抖得跟筛糠似的:“下官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