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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
空飘飘的火锅汤盆被暴怒的卓布剌一刀挑飞,满地的空水囊让他目眦欲裂。
嘴唇干裂的准噶尔士兵割开了水囊,惊喜的发现水囊的内胆竟然是湿润的!
以千计的士兵尽情舔着内胆的场景,让巴图尔珲脸色变得铁青。
“他们有水!”
“台吉,还有个消息,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卓布剌牵着马来到了巴图尔珲的面前,“这些中原人似乎迷路了,他们在往大漠深处逃。”
“全军向东,横渡蒲昌海,我们去罗布泊休整!”
遗憾的看了一眼大漠深处的方向,巴图尔珲最终选择了务实的一面。
但就在第二天,嗓子里冒烟的卫拉特骑兵发现在自己往东行进的路线上,出现了黑压压的大批骑兵。
上万中原人绕了一个圈,拦住了他们前往蒲昌海去路。
“佛主在上......,”
“长生天庇佑......,”
看到中原骑兵们的坐骑活泼而轻盈的样子,卫拉特士兵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批惊慌的眼神看向了全军最中央的那个男子。
“卓布剌!”
巴图尔珲大声呼喊着自己爱将的名字。
“为您效死~!”
卓布剌策马而出,拔出了自己的弯刀。
“我要你挑选最坚毅的三千名勇士,收集全军一半的水囊,马喝水,人饮niao,给我们冲开前往罗布泊的道路!”
卫拉特人,尤其是准噶尔人根本不缺乏视死如归之士。
三千骑兵把最后的水滴送进了战马的口腔,而自己则捏着鼻子喝下了味道古怪的液体。
他们眯着眼睛看着对方的中原骑兵,渐渐的将生死置之度外。
疲惫的战马奋起了余力开始奔跑。
但下一秒,对面上万中原骑兵的一个动作让所有卫拉特人都看傻了。
每名中原骑兵都摸出了一个大大的水囊,先给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把剩余的水都灌进了自己战马的嘴里。
若是战马摇头不肯继续喝,中原骑兵们就会把剩余的水都浇在马头上,给自己的马儿洗洗毛发。
震怒的卫拉特人,不光是打头的三千骑兵,所有人都陷入了狂怒之中,他们驱动马匹强行奔跑,要跟对面的中原骑兵来个......。
中原骑兵们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