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俘虏已经缓了过来,都被包扎完毕。
只不过一个似乎被吓傻了,一个劲的说胡话,而另一个则恶狠狠的盯着楚军士兵,似乎很不服气。
郑森身边有个勤务兵,是他家里派来的助手,懂得岛上好几处部落的语言。
但很快这个勤务兵就失望的摇头站了起来。
“少爷,很奇怪。他们明显是岛南边的部落,我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们衣服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图桉说明了他们的来历。”
郑森的眼睛眯了起来。
“看来红毛番并不想坐以待毙,他们应该是买通、调动了岛南的一些部落来袭击我们充当炮灰。”
由于是先锋连,郑森的身边配备了一台步话机,他立即把这个情况和猜测上报给了营部。
“红毛番的七石峪哨所就在前面两里,他们应该已经被惊动,”郑森大声吩咐全连道,“当下我们要加快脚步争取拿下七石峪哨所后我们再休息!”
从基隆港到七石峪不过几公里距离,这点路程对于实施新式陆军训练操典的步兵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
七石峪是一个汉人、山地部族人混居的村落。
哨所的位置在村落的东头。
村里家家闭户,路面上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一只鸡或者一只狗。
固守哨所的十多个荷兰兵,在挨了两发野战炮炮弹之后,这些荷兰雇佣兵都一窝蜂的从哨所后门逃走。
中原人的火炮果然古怪且恐怖!
郑森带着连队进入村中,一个自称是村长的老头,领着几个村民卑言恭辞的迎了上来。
“小老儿苏老昌,盼天兵如久旱之逢甘霖,这双老眼都快盼瞎了啊!”
老头嚎了两句,“真挚”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呵呵,”不料这时从不远处的一处村屋里传来了一声冷笑,“苏老昌,你昨日不是向红毛番拍着胸脯保证说,就算岛上只剩下一把扫帚,你也会拿着它与中原人战斗到底么?!”
郑森和苏老昌的脸色顿时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