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暴虐青年人在想什么,“他躲着上国还来不及,哪里会主动去招惹。”
“派几个人去安州,分做两拨,一拨直接去见小姜大人,一拨私下去查。”
“那城外的中原兵马怎么办?”
高充彦肃容道:“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上国便断没有轻轻放下的可能,准备作战吧!就算是要请罪,也得在战场上先打出请罪的资格来。”
中原军队的攻击向来是疾风烈火一般,大多数对中原军队有所了解的朝鲜将领都有这种印象。
可这一次却出乎高充彦的预料,贺金山部的两个步兵团抵达义州城外后,整个辽东守备师一直没有动静。
四月十一日,汉阳城终于得到了前线的汇报。
李义差点当朝晕了过去,姜客邈呆立朝上,面对两班气急败坏的质问,居然毫无反应。
唯有崔元尚反应过来,他的心里也在不停打鼓,但还是强行压下了朝中的争执,一边让医官看望王上,一边行文各地,调派兵马北上。
“别忘记了封锁江华岛!”
姜客邈反应过来时,崔元尚差不多已经把事情都安排了下去。
“已经着人去完善沿岸烽火台,两千骑兵都调到了江岸防备,反正北部多山这些骑兵用不上。”
崔元尚当然没有把话讲透,朝鲜骑兵遇到中原骑兵只能送菜,还不如派去守海岸。
姜客邈问了医官关于李义的情况,立即急匆匆的赶回了自己的府邸,他也急切的想知道姜章还有没有寄信回来。
他和郑吴善之间,到底是谁干的这件祸事。
其实姜客邈在听到“人头酒瓮”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猜到是谁干的了。
除了他那个傲娇暴虐的儿子,郑吴善那个老头干不出那样的事来。
李义在昏迷了两个时辰之后,才幽幽转醒。
他醒后第一个反应便抓住崔元尚的衣袖急切的询问:“楚军到了哪里?离汉阳还有多远?!”
崔元尚不动声色的按住了自己的王上。
“王上安心,义州还算稳固,中原兵马还在江左。”
“只不过王上乃是国中之重,值此危亡之际不可自乱阵脚,让下面的人散了心思。”
李义缓了口气,惧怕之色慢慢澹去,怨恨之意逐渐在眼中汇聚。
“是孤太急了,崔卿可有教我?”
崔元尚道:“上书请辩是肯定要做的,虽然对于上国来说可能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