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勤的军士系上披风之事,更是让京营士卒为之感怀不已。
他怎么也不能相信,父亲说的这些,都是崇祯有意为之。在他看来,这不过都是陛下有感而发罢了。
“父亲是不是过于多虑了?以儿子看来,陛下做的这些事情,不过是对事不对人,并不像是要专门针对谁啊?”张之极不由下意识的为崇祯辩解了一句。
“糊涂,咳…”看到自己的苦口婆心都没让儿子明白过来,张维贤不由大怒,不过一阵胸闷之下,顿时让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张之极和张世泽顿时上前敲背、送茶,好一会才让张维贤安静了下来。
张之极顿时不敢再替崇祯辩解,唯唯诺诺的听着老父的训斥。
“…若不是心有定计,陛下怎么可能每件事都刚好把矛头指向了京营。朝中政争不断,总督京营戎政的事务,怎么可能会这么顺利的落在区区一个福建总兵手中?”
在张之极、张世泽父子保证,会听从他的吩咐之后,张维贤才结束了这场谈话。
翌日,英国公府再次传出了英国公病重的消息,并开始闭门谢客。而在同一日,朱由检去了外东厂,见了大明时报的主笔柳敬亭,要求其亲自去门头沟一带采风,调查当地官、民两矿矿工的生活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