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时,郑家上下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这些盐商的上门,顿时让正在接待友人的郑元勋大吃一惊。
送走了这些报信兼讨要主意的盐商之后,郑元勋立刻下令对后宅封锁消息,生怕母亲知道后发生什么意外。此外他还派出了几名家仆,去其他几家总商府上、巡盐察院、盐运司衙门打探下消息,究竟出了什么事。
他安排了这些事务之后,还是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他很快便想到,还在后花园赏花的几位友人,便想要去向他们讨个主意。
郑元勋返回后花园水榭的时候,几位复社才子都有了几分醉意了,他们高谈阔论之时,完全没察觉主人不在的事情。
当郑元勋匆忙的返回时,坐在水榭靠窗的一位书生这才惊奇的对着他喊道:“超宗兄是何时逃席的,我等正在以府上的菊花为题,让大家一人做一首诗,要是做的不好或是没有做出来,就要罚酒三杯。超宗兄你来的正好,且来做上一首…”
郑元勋的内心虽然焦急如焚,但是对着这些文友依然不敢失礼,他抱拳见礼告罪之后,便把自己刚刚收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听到郑家突然摊上了伪造盐引的大案,这些醉意熏熏的文人顿时清醒了三分。一时之间,水榭内突然变得安静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一位文士突然起身向着郑元勋鞠躬行礼后说道:“我等都不知府上发生了这等事,还来府上叨扰。超宗兄此刻必然心乱不已,余现在又不胜酒力,一时难以替兄出力。
先待余回去醒醒酒,打听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再来找兄商议,如何处理此事。余告辞了。”
郑元勋赶紧回礼说道:“黄兄可自去,是否要小弟安排车马?”
“不必,兄还是先安排家事,安排家事为要。”
随着这位姓黄文人的带头,水榭内就坐的7、8位读书人,也纷纷告辞离开,最后就剩下了一人,还在若无其事的饮酒吃菜。
郑元勋看着此人,脸上挂着苦笑的问道:“吴兄可也是要离去?小弟这就替你安排车马去。”
吴昌时抬头对着郑元勋笑了笑说道:“超宗兄这是想要赶我了?可是嫌我不能给你帮上什么忙?”
“哪里,哪里。只不过吴兄是浙江人,在扬州人生地不熟的,余是怕牵连了你啊。”郑元勋垂头丧气的坐了下来。
吴昌时看了看他,方才放下了酒杯说道:“我同超宗兄认识了也快3年了,这三年来多受超宗兄接济,一直无以为报。
今日超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