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活着的人却因为两人去世后应该如何评价,争了个不亦乐乎。
和另外一条世界线不同,这条世界线上的徐光启和袁可立的地位都极大的被提升了。前者为新学之领袖,后者则成为了东林党内最后一位公认的领袖,也是守旧派官员用于抵抗新学的一面旗帜。
因此围绕着两者的谥号,朝中大臣们都几乎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就连钱谦益在这个问题上也不敢轻易表态。而崇祯想要插嘴也插不上,因为每一个谥号典故和理由,对他来说还是过于深奥了。
就目前来看,袁可立谥为文忠,徐光启谥为文端的呼声是最高的。文臣谥号的排名是:文正,文成,文忠,文端…这样的呼声,也就代表着朝中官员依然是支持旧学的居多。而接下来皇帝的选择,也就意味着朝廷风向究竟在往那边刮。
孙承宗心中虽然极想要问一问皇帝的选择,但最终还是一言未发的送崇祯离开了武英殿。返回了自己值房内的孙承宗,正准备继续整理关于前线发来的文书时,一名实习参谋敲了敲他的门,为他送来了今日的大明时报。
孙承宗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拿起了大明时报翻了翻,突然就定住了视线,认真的看起了头版上刊登的文章来了。这是大明时报以皇帝名义刊登的三份悼文,以纪念徐光启、袁可立、杨镐三位逝世的大臣。
文章中的其他内容倒也大同小异,唯有开头的一句话极让人深思。对于徐光启,悼文的第一句是:伟大而忠诚的帝国重臣及卓越的人文思想开拓者;而纪念袁可立的悼文则是:杰出而忠诚的帝国重臣;至于杨镐则是:忠诚的帝国大臣。
孙承宗足足看了三遍,才合上了报纸,他在心中思考着,“虽然皇帝没有直接在谥号上发言,但是却以这种方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显而易见的是,那些守旧派官员根本没办法用引经据典的方式去反驳皇帝的悼文,但皇帝的态度却已经足够让那些中间派官员知道,朝廷的风究竟吹向何处了。围绕着谥号发起的争论终于可以平息下去了,这对于朝廷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在京城百姓欢度正月,并庆贺义州获取大胜时,在崇祯命令下返回四川,带着白杆兵挺进康区的马祥麟、张凤仪夫妇,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阻碍。白利土司顿月多吉被阿尔斯兰砍下脑袋之后,康区诸土司再无人敢出兵抗拒打着大明旗号入藏的部队了。
而相比起阿尔斯兰率领的蒙古兵,打箭炉一带的康区土司更愿意投靠从四川出兵的马祥麟军。到了崇祯七年正月,坐镇于打箭炉的马祥麟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