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意思,当时也没人在旁听到啊。”
李延庚“呵呵”冷笑了几声,方才对着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豪格说道:“贝勒是想要成为第二个三贝勒吗?当初大汗指责三贝勒杀母讨好先汗,可是一下子就让三贝勒翻不过身来了。
贝勒你今日杀死妻子向汗王邀宠,焉知这件事不会成为日后别人用来攻击你的罪证?
莽古济格格固然有错,但也罪不至死。我看她最大的错误就是选择支持你成为下一任汗王,这才让自己成为了大汗的眼中钉。
大汗要杀一个叛逆之女,何必要脏了贝勒你的手。派出一名侍卫送一碗毒酒或是一尺白布,就已经解决麻烦了。除非大汗并不是想要杀福晋,而是要通过杀福晋这件事打压你的人望。
我想没有那个人愿意追随,一个随时可以抛弃自己的主君的。当贝勒你杀死福晋之时,也就是贝勒你亲手掘断了通往汗位的通道。”
豪格听了顿时又惊又怒,忍不住向着李延庚问道:“不至于吧?父汗为何要这么干,我对父汗一向恭恭敬敬的…”
李延庚冷眼看着豪格发泄了一通,方才慢悠悠的说道:“这还不简单,汗王还没老,可你却已经成年了,汗王岂能不忌惮你三分。
更何况,因为莽古济格格的关系,你现在也可算是半个正蓝旗的主人,而岳托又是你的连襟,再加上大贝勒的支持,你已经占据了八旗中四旗的支持。
大汗手中不过只有一个正黄旗和镶蓝旗,两白旗可未必真的忠诚于他。如果你对汗位有什么想法,大汗真的制止的了吗?”
豪格面如死灰,他实在有些不太相信,父亲会这么算计自己。不过听完了李延庚的分析后,他也觉得本该如此,在李延庚处坐了许久之后,他才步履蹒跚的挪回自己的卧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