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珠宝,名贵药材,也是拿箱子来计量。
还有白云门,他为之倾倒,听了无数的故事的师门,本来板上钉钉,就该属于他。
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做了无数的计划,就是为了复兴白云门,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师父救他护他,师尊想要的,他一定为师尊办到。
可为什么,就因为村里那群愚夫愚妇们的几句闲话,就为了那些不思进取,没有上进心的一群老不死的说的屁话,师父就没了进取心!
什么叫该在时代浪潮里散落的,就让它散落吧。
什么叫白云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它过不去!
当年白云门弟子行走天下,赏善罚恶,群雄俯首低眉,无有不服,白云门弟子救了那么多的人,别人倒是好好地活下来,白云门却凋零,凭什么?
他张德林,是在为师父鸣不平,为本门鸣不平,可就因为他不平,师父就说他心性不佳,学不了白云门的武功,强行修炼,恐怕要走火入魔,所以要送他走,不要他了!
做梦,白云门是他的,他一天是白云门的弟子,一辈子都是白云门的弟子,他非要做给师父看看,让他后悔,让他看看他的选择错到了什么地步。
十几年下来,他做了很多很多大事,势力越来越大,现在阻碍太多,他不敢让白云门站在太阳下,但总有一天,他会让他的师门,重现当年的盛况。
他也快成功了。
可就因为这个穆青云,就因为小小沧海市这一场小小的局,好不容易创下的大半家业,竟然毁了一多半。
张德林深吸了口气:“我不气,一点都不生气。”
“大壮,你坐着干嘛呢,还不赶紧的,把地给拖了!”
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咆哮。
张德林条件反射似的起身,磕磕巴巴地应道:“老,老板娘,知,知,知道了!”
说着,他顺手抄起拖布,走到院子里的水池边吭哧吭哧开始狂搓狂洗,洗干净又麻利地跑到面馆里头拖地。
旁边又高又瘦宛如一根竹竿的面馆老板,瞅了眼他那啥都不知道,胆子贼大的媳妇,连给自己灌了一大杯凉水,低下头不敢去看张老板,心里却是哀嚎,这贼孙啥时候走!他都金盆洗手五六年,现在老婆有了,孩子都有了,真不敢再和那些人混。
“唉!”
“唉啥唉,你娃的尿布洗了没有,还不快去。”
“唉,马上去,马上去。”
竹竿老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