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是想制作能留下影像和声音的机器,只是有点难度,造价也太高,后来还是折中了下,只留影就算了。”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能留下点什么,笔记本已经收在了藏书洞,里面有两篇剑法心得,我师父说挺好,将来要是有个和我一样笨的师弟看到它们,说不定能从里面得出些笨鸟怎么先飞的技巧来。”
“其它的,我也没有,我又不是我那个天才的师弟,他肯定有一大堆东西要跟大家说。”
“如果有哪个师弟师妹将来在这里看到我,要是有空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帮我做件事?我偷偷喜欢村里的周阿妹,一直没敢告诉她,就是每个月攒一两银子,埋在咱们白云峰顶的那棵桃子树下头,你们帮我挖出来,等她成亲的时候替我给她送去,就当是我送的添妆了。”
孙教授沉默。
秦队长他们也是第一次没有第一时间去探究,这整个留影的机关到底是怎么制作出来。
在古代能有这么巧妙的机关,留下如此立体的影像,实在应该让人很惊讶。
“可惜——”
孙教授的嗓音略有些沙哑,“纪录片的剧组没能跟上来。”
所谓纪录片,该纪录的,正是这样的场面。
穆青云眼眶也略有些干涩:“我看过资料,周明方去世之后很久很久,才有两个师妹看到他的留言。”
“他攒的银子送给他喜欢的姑娘了,只是当时那姑娘已经是两个女儿的妈妈,那笔钱,可以留给她的女儿当嫁妆。”
穆青云顿了顿,叹道,“替周前辈办这事的两个前辈也留下了手札,记了一笔,说当时每天都有很多师兄师姐牺牲,所有人都很忙,没时间悲伤,也没时间怀念。等有时间的时候,都过去了好些年。”
众人都有些沉默。
穆青云干脆又看了看墙壁上的各种记录,一次一次地‘播放影像’。
有些清晰,有些已经很模糊,只能看到一点影子,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白云门都没了弟子,更没有人懂怎么维护机关。
秦队长和孙教授他们却没有半点的不耐烦,每个人都很认真地看下去,孙教授还取出纸笔,把这些留言,一字不差地记录下来。
一口气折腾到半夜,穆青云自己肚子咕咕叫,才按了按眉心低声道:“诸位,咱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孙教授头也不回:“不着急吃饭,阿青你要饿了包里有饼干,先垫吧垫吧。”
穆青云:“……我是说,刘老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