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的名讳,岂得汝等可以直呼,不尊长者,杀!”
众人皆惊慑于这狂傲的气势,下意识的给张七让出一条路来,竟无一人敢上前质问。
“玄天成,你替本使守住门口,若有低于赤阶的闲杂人等入内,视同蔑视天泣使者,格杀勿论!”
一边前行,一边道,冰冷的声音尤如来自地狱的催命冥旨,本来准备进入大厅的众人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因为他们看到了玄天成那巨大的裁决正看似随意的横在门口,若要入,就必须要跨过这把裁决,不过恐怕跨过的只是身体的另一半吧。
玄天成的野蛮比张七尤有过之,当年未入紫阶就有着“拍脸哥”的恶名,如今的实力已入半尊,听说连陈天这个虚赤都被他干掉,这些人那里还敢越这雷池半步。
视角一转,却说张七这边刚前脚踏入大厅,一道狂野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天泣使者,好大的官威呀,我狂战宗倒是想问一下,宋君诚好歹也是天泣城主,你这随意打杀,是看不起我狂战宗,还是无视天泣长老会?”
张七抬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鹰脸男子,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嘴巴处一直裂到胸口,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漏风,如此这么般凶恶长相,在天泣独一无二,是个人都知道此人是谁。
“哦!原来是狂战宗的鹰刀皇袁坚,既然你这样说,本使倒有个问题想问你,如果你那张脸是被一个紫阶划成这幅鬼样子,你会如何?”
“你……”袁坚大怒,他的脸是在赤阶之前被对头砍伤,差点因此殒命,后来他成为皇者之后便把对方全族俱灭,但这脸上的疤却没有去掉,所以他这一生最讨厌别人嘲笑他的脸,如今张七当众说他是个鬼样子,当即便要发作。
然而张七未等他发作又道:“听说袁坚你灭了人家全族,连一个下人都不放过,真可谓鸡犬不留,但在本使看来,杀的好!”
张七这一番连捧带杀的,让袁坚刚欲发作火起一下又缩了回去。
“宋君诚以下犯下,欲对本使动刀行凶,本使亦如鹰刀皇一般略作惩罚,可有过错?”张七冷冷道。
“你……”说到狡辩,袁坚那里是张七的对手,被说的完全接不上话。
“你袁坚灭的了人家全族,我处置一个犯上之人何错之有,既然无错,你袁坚在煌煌长老会对本使咄咄逼人,莫不是想以狂战宗之力来攻伐我犯上攻伐一级势力残月镇?还是想以你赤阶之力来对付我这紫阶的天泣使者?”张七冷冷道。
听到这里,袁坚心中一紧,张七